为了防止他又说出什么令人难以招架的语言,在某人要动嘴的那一刻阮惊雀先出了声,“不许再讨论这个。”
不容拒绝的语气,生生将梁怀叙的那一句“你不是也夸过我可爱嘛,怎么就没听见你这么喊我”给压了下去。
梁怀叙将她生动的模样看了个遍,笑着应下,“行~”
这尾调拖着,不知道是在埋汰谁呢,阮惊雀咬了咬唇,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心里暗自猜测,他一定是在笑话自己。
“躲什么?”梁怀叙伸出食指,将她的下巴轻轻挑起,入目窥见她咬唇模样,他用指腹揉开,喉结滚动,薄唇控制不住贴了上去,似餍足不了般,去吮吸、去轻咬,去缠弄。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阮惊雀席卷,她感觉嘴皮发麻,脑袋发昏,无意识地去迎合他。
两人间的暧昧气氛越发不可控制。
直到冰凉手掌从吊带裙底下探进去,滑过腰腹一路往上裹住了柔软,阮惊雀才颤着身体回了神,腿根处的胀痛感直击大脑。
她害怕再不制止就停不下来了,握在他胸前的手转为拍打,咬他的唇,嘤咛出声:“别……还痛呢……”
阮惊雀咬得并不痛,但足够梁怀叙从沉沦中苏醒,他收了在女生裙子里的手转去搂她的腰,喘着粗气靠在她颈窝平复。
“抱歉,没忍住。”
脑子里突然响起了刚刚她说的话,梁怀叙肌肉忽而紧绷,从她的颈窝里抬头,紧张问道:“还很疼吗?给我看看。”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即使隔着衣料,阮惊雀仍然感受到有一阵灼热感从大腿处蔓延。
他眼睛里的心疼骗不了人,但阮惊雀的羞耻也并非作假。
她仓促地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
梁怀叙并没有从她的神色中看出“没事”,他还是不放心,耐心劝导,“老婆,这个不能随意,我看看肿了没有,要是肿了还得上药,给我看看好不好?”
阮惊雀的手抓得更紧了,她紧闭着嘴不说话,答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