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只有她能帮忙。
她是唯一解药。
梁怀叙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纤细白嫩的手上,又很快瞥过眼。
不行,他舍不得。
不能让她的手干那种事。
退而求其次,他道:“你亲亲我好不好?”
阮惊雀看他一脸难受的表情,实在于心不忍,她又挪了挪位置,离他更近。
梁怀叙知道,她是默许了。
两人靠得很近,老婆这么好,他有点得寸进尺,“阮阮——”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可以像在下面那样,刚刚我对你那样,亲我吗?”
洗澡的时候他特意看了,自己的脖子两侧根本没留有印子,在楼下的时候她还是太温柔了。
可他想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提到楼下,短暂的醉酒记忆涌上心头,羞意又冒了出来,在洗澡的过程中她就清醒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喝醉了会想要吸他的脖子,还怪羞耻的。
阮惊雀有点犹豫,她试探地说出自己的顾虑。
“你还要上班,被别人看到不好。”
——“明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
“痕迹两天不一定能消掉。”
——“可以在锁骨的地方,穿衣服就看不见了。”
“我……我不会。”
——“吸得重一点就好。”
“你好执着哦。”
——“可以吗?”
“那好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梁怀叙嘴角勾着明显的笑意,为了方便她的动作,他即刻去寻她的腰,随后往上一提,让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嘴唇正好对着锁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