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林七夜你硬生生将一名清华毕业的高材生给逼疯了？而且还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张无为快速拔枪对准远处的靶子‘啪啪啪——！’就是三枪。

靶场的系统音响起：“十环！”

对此张无为并不在意，相较于胖胖他们的三十环明显是自己的十环更加有价值。

靶场的智能扫描系统是根据靶子上的弹孔计算成绩的。

张无为三枪全部打在一个弹孔上，就算是撑死了也就只有一个弹孔，因此张无为的每一次射击成绩都只有十环。

但次次射击考核张无为的十环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不过与之相反的另一个人就比较可怜了。

“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或许他们这些高智商人群都是这样。”

林七夜同样也快速拔枪对准靶子刷刷刷射出三枪。

“脱靶，脱靶，脱靶。”

这三声系统声音就像是在林七夜原本的就伤痕上撒上一大把盐，痛彻心扉了属于是。

“你的问题，本就颇为棘手，何为真实的世界，这已然触及哲学范畴，且并非寻常的哲学议题。”

张无为背倚射击台，转头看着林七夜。

“那你呢？若由你来作答，你的答案会是怎样？”

“我的答案？”张无为微微一笑，继而起身，缓缓地朝大门口走去，“于过往，于将来，于当下，我所至之处即为真实，我所存之地即为真实。

此世间，无所谓真实与虚妄，唯有【已知】，【未知】与【不可知】。

我可容忍【未知】，却绝不会屈服于【不可知】。

此乃我所认定的真实。”

林七夜看着张无为离去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张无为这个姿态。

这种不顾一切的冒险精神，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张无为吗？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又或者全部都是？

林七夜想着想着突然笑了一声，喃喃道：“还真别说，真帅！”

......

几日过后的一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