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瘙痒,起满了红点点。
那次她整整住了三天的院才好起来。
且那三天,陆宴州没有给她发过一次消息,连基本的慰问都没有。
听朋友说,好像是陪纪云姝去外省参加了什么比赛。
现在想来,她那时候也真是贱得慌。
陆宴州都这样对她了,她还爱得死去活来。
就像是被下了什么降头似的。
傅清衍自然的将沈南枝盘子里的几个小番茄,叉到自己盘子里。
低沉的嗓音拉回了沈南枝恍惚的思绪。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
他确实不知道沈南枝番茄过敏。
调查资料里面,也没有这一项。
现在这件事从另一个男人口中说出,傅清衍多多少少有点不爽。
他不动声色的敛眸,等再抬眼时,里面的情绪散的干干净净。
一顿饭吃得很沉默。
饶是姜早有意活跃气氛,也没能把那诡谲的氛围全部赶跑。
姜早明确知道傅清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