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父皇一厢情愿定了这破婚约,以至于令你我如今这般……”独孤晓梦没想好用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与太子的关系,她压低着声音,不敢声张,怕被殿外的有心之人断章取义。
“这般什么?话说一半让我猜啊?还破婚约?你啊,就是不知足。”神翊煜很庆幸独孤晓梦来仁医堂看他,正好分散了他关于伤口疼痛的注意力,哪怕只像这样陪着他吵吵闹闹,也好过他独自一人去面对一切。
“这般尴尬、赧然呗,反正就是水火不相容。”独孤晓梦明白都是她自己害自己陷入了如今这进退两难的局面,若当初自己没有一丝执念与贪心,自己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般闹心与无奈。
“有吗?我觉得咱俩挺好呀,如胶似漆地很,哎~要是能一直在府上逍遥快活就好了。”神翊煜一脸得意的坏笑,他现在只要一提夫妻亲昵之事,独孤晓梦就满脸胀红地很。
“快别令我作呕了,我连你府上都不想多停留片刻,那东宫我就更不想入了,谁有病啊?自投罗网让别人教训自己。”独孤晓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