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陆衍也不装了,薄唇轻扯,仅用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嘲讽:“阿晚,你猜为兄刚刚想做什么。”
“大哥,生气会长皱纹的。”虞晚干笑几声,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周围的人看出什么。
陆衍哼了一声:“阿晚这是嫌弃为兄老了吗?”
他心里腹诽,阿晚十五岁,他二十三,差了八岁,确实有点大,不过想到父亲和母亲差了十多岁,他的心瞬间安全落地,父亲可以,那他必然也行。
“大哥才不老,大哥你这么英俊。”虞晚哪敢承认他老,梦里他也问过自己相似的话。
她当时回答的只不过是慢了一息,结果后半夜都没睡,第二天醒来腿都在打颤,自打那晚她就明白一个道理,原来不只是女人不能问年龄,男人同样如此,否则他会身体力行向你证明。
陆衍朝她逼近一步,微敛了眼睫,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笑:“阿晚,你为何脸红了。”
虞晚立马用手背摸了摸,发现果然烫烫的,至于是谁造成的,还用说吗,简直是贼喊捉贼。
“大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放手也是一种美德,今天来了这么多贵女,你何必只盯着我呢。”
陆衍漆黑的瞳仁倒映着虞晚俏丽的身影,低声闷笑。
“阿晚,你说得对,放手是种美德,我马上去劝楚涟放手,让他成全你我,你意下如何。”
虞晚神色立马变的警惕起来,眼神里带着请求。
“大哥,你真的不能成全我和楚涟吗?阿晚求你了。”
陆衍喉结上下滑动,黑眸盯着虞晚白皙无瑕的肌肤,梦中阿晚也是这般求他,让他停下来,他自然不会听。
“阿晚,你是为兄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娶你。”
虞晚失落的垂下眼睫,心里也生了一股闷气,赌气道:“陆衍,你自己在这待着吧。”
陆衍望着她负气而去的背影,沉敛幽深的眸子一暗,阿晚生气了,他今晚回去哄哄她,正好带着阿晚去看他种的樱桃树,虽然三十株死的就剩三株了,但起码还活着三株,不是吗?
虞晚走在路上,忽然一道清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姑娘,请留步,你的荷包掉了。”
虞晚脚步一顿,转身,对上了一张俊美的脸,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正好是自己的荷包,许是刚刚走的太快,从腰间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