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只有一个族长还在坚守的家族,这不是矛盾又可笑的杀人理由么。
况且那些族人如今已经不算在张祁灵所在的这个家族之中。
毕竟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承认他们的族长是张祁灵。
这八十多年时间,也没有什么族人来帮衬着族长守护家族秘密。
呵呵,如今反而把他们可能招惹到什么敌人,族人被杀害这口锅盖在族长头上,真是一个令人耻辱的家族。
张之余冷声道:“在我哥替你们寻得天授解药之后,你们都欠着他一条命,一个自由的人生。更何况我认识的族长绝对不会因为天授这个可笑的理由去杀害无辜的人。”
张之余鄙视眼前自称族长幼时伙伴的人,“我真的为自己是这个家族的后人而悲哀,对待拯救整个家族的族长没有一点敬佩之心,反而天天给救命恩人扣黑锅。”
张九日喃喃自语:“可是那是张念和张海客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就是族长杀害了他们,他的样子我们又怎么可能会忘记。”
张之余嗤笑一声:“就连我这个编外张家人也知道易容,人皮面具这个东西,你一个百岁老人,经历过张家训练的张家人不会不知道这个东西吧?”
张九日身形晃荡,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溢出。
张之余还想继续输出,身后传来拉扯,她惊喜的转身看向醒过来的张祁灵:“哥,你醒啦!”
张祁灵在张之余的帮助下从床上坐起来,平静的看着地上痛哭的儿时伙伴。
他眼神放空,神情声音都很平静:“我没有小余说的那般伟大,我选择进古楼替家族弄出解药只是和代理族长的一个交易。”
因此他并不需要这些人的感激,也不需要这些人以报恩的名义再次陷入家族使命中。
“但我不会因为天授掌控而去杀害族人,况且我的天授仅仅只是要求我遵守家族使命,并没有其他的指示。”
或许因为他是最后一任族长,那个家族人人避之不及的天授,并没有要求他去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任务。
他的天授仅仅是让他在有生之年继续守护家族秘密,继续守护青铜门。
“对于你的父母的被害我很抱歉,我仔细想过,那个时间我正在一个无法外出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有时间和机会出来进行杀人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