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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熙蓉声调哀婉,擦着眼泪,说不下去了。
“胡说八道!纯属污蔑!”沈二夫人看起来比沈青放还要更加愤怒,“我如果早就发现了侄媳妇,又怎会见死不救!你也说了这是侄媳妇的嫁妆,我又哪里来的钥匙打开它们?”
“嫁妆的数量众多,为了方便起见,虽然有六十四抬,但其实只有一把锁。”郑写意指着还锁着的箱子,“也就是说这六十四把锁都一模一样,一把钥匙就足以打开所有的锁。而你为了今天,早就请了精通此道的锁匠在院中等待,伺机行事。”
沈二夫人咬牙:“我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你将嫁妆抬到二房的后院里,并不是为了帮这个院子腾地方,而是为了偷梁换柱。”郑写意说得清清楚,不留情面,“将真正的嫁妆据为己有。”
众人惊诧。
“荒谬!”沈二夫人气得口不择言,“我们汉礼伯府可由不得你个小妮子在此造谣中伤!”
郑写意淡然地笑了笑:“若不是心虚,何必如此动怒?”
沈二夫人怒哼:“任谁被人恶意中伤,都会怒意难抑,不像郡主,所有荒唐事都是亲自做的,根本不必旁人造谣。”
郑写意不理她的阴酸之言,只是抬头朝来路上张望了下。
“怎么,郡主没话说了?”面对郑写意的指控,只有二房的人在帮沈二夫人说话,其他人都开始选择闭口不言。
沈康和老夫人虽然惊诧,但以他们素来对沈二夫人的了解,她未必做不出贪墨魏家嫁妆的事情。
郑写意张望了片刻,落秋快步走来,从人群外走到郑写意面前,恭敬地递给郑写意一份大红色的帖子。
落秋向来冷淡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激动与意外:“一切皆如郡主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