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颗律者核心交给大蛇丸也是栖云深思熟虑过的，理之律者的核心放在他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处，与其放着吃亏，不如让大蛇丸去研究，说不定还能研究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呢。

当然，最重要的是，即使大蛇丸真的拿这颗核心干了什么，他也能稳稳压住他，不过以大蛇丸的性格应该已经不至于对联盟下手了，正常健全的人类想获得安全的生活，只有如今的联盟才能做到。

栖云给大蛇丸画了一个令他垂涎欲滴的大饼，然后在他渴望至极的目光中收起了理之律者核心，施施然地离开了。

他相信有理之律者核心在前面当胡萝卜吊着，大蛇丸肯定会努力干活的。

……

战斗，战斗，不断地战斗。

从来到净土之后，止水一直没有停止战斗过，与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同行，他终于明白了和他们同等级的敌人是什么了，高达几十层楼高的崩坏兽，而且还是好多只。

在一次又一次的行动后，止水变得愈发沉默，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和其他灵魂的不同，死亡对他们来说已是习以为常的事，灵魂体在受到损伤后迅速恢复成先前的样子，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但对止水来说，却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结果，损伤和痛苦都是真实存在的，他仿佛真的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就好像一个恐怖的轮回梦境，其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你已经不能继续下去了。”最终还是扉间第一个看不下去了，厉声说道，“你现在的状态很差，需要休息。”

“……嗯？”听到扉间的话后，止水的眼球颤了颤，把这句话过了一遍，才慢了一拍地回道，“我没事。”

扉间用不赞同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弟子的后辈，情不自禁地就带上了长辈的说教口气，“什么叫没事，你现在是没事的样子吗？你难道没发现你和我们都不一样吗？”

“……欸？”

扉间叹气，可能是因为镜这个弟子，又或者说止水本就和他印象中那些苦大仇深的兔子眼不同，他就对止水多了几分关心。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下去了。”扉间加重了语气，多了一丝命令的味道。

“……好。”止水下意识地答应了下来，然后就才回过神来，懵逼地歪着脑袋，“欸？”

扉间一时没忍住自己好为人师的本能，揉了揉那头小卷毛，“好好思考一下吧，有些东西只有你自己才能想明白。”

“……二……二代大人？”止水后知后觉地红了脸颊，“好……好的……”

“嗯，你明白就好。”扉间放心地走开了。

止水看着他们四人再次跳下悬崖，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坐在地上，蜷起双腿，抱着膝盖。

当自己独处时，止水就能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了，刚和斑前辈见面后，他就告诉他，他还没死，还让他自己好好想一想，刚刚二代大人也让他自己想明白。

莫非……他真的没有死？

止水恍然，不知所措，可如果他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会来净土呢？还见到那么多已经死去的人呢？可若他与这些逝者没什么不同的话，那又如何解释他身上的这些问题呢？

一个个问题从大脑中涌现，让这个不满十岁的孩子CPU都烧起来了。

“我……是在做梦吗？”止水抱紧了膝盖，眼中满是迷茫。

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睛出现了红色的圈圈，不同于写轮眼复杂的图案，但看起来却更加摄人心魄。

止水根本没意识到净土中的崩坏能在朝着自己涌来，也引起了在此的另一位律者的注意。

“这是……律者的气息？”正透过所掌控的死者灵魂窥视忍界的侵蚀之律者突然回过了神，祂实在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还能有另一位律者的气息。

这怎么可能？！这里是由记忆和灵魂组成的世界，忍界的那几个律者不应该这么快破解其秘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