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男人,不用搞什么谁嫁给谁,改姓之类的东西。
“……不需要吗。”带土还有些失落。
“你个混小子!就那么想嫁出去!”给富岳气的啊。
栖云看了看嘴角带些狡黠的带土,放心地转回头,带土只是在逗逗严肃的富岳呢。
“行了,真没必要。”栖云拍了拍带土的后背,示意适可而止,别真把富岳给气坏了。
“嘻嘻。”带土转头冲栖云眨了眨眼,没再说什么撩拨的话。
就带土在栖云身边就那么听话的样子,富岳不禁沉默,他就算反对这桩恋情又有什么用,带土那小子摆明一副非旗木栖云不可的态度,而另一位对他也并非无意,这两人两情相悦,就算真能拆开,估摸着也无法如那些古板的族老想的那样,给带土安排个未婚妻。
强者有资格对任何不满意的要求说不,就如同那位同样未曾娶妻的宇智波斑那样。
不是,为什么这些开了万花筒的宇智波就不喜欢娶妻呢?
富岳想不明白,香香软软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怎么带土眼里就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还是一个无法拿捏的强大男人呢。
旗木·硬邦邦的男人·栖云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夸奖美琴的手艺,把夫人夸的喜笑颜开。
那边的其乐融融和这边富岳一个人创造出来的低气压领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富岳:……
算了算了,带土那小子爱咋滴咋滴,反正从小就管不了他,老婆的手艺还是得享受的。
栖云在宇智波家宿了也好几次了,但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带土没拿出多余的被褥铺地上了,因为这次已经不需要了,他们完全可以躺一个被窝里。
带土这边还留有栖云的衣服,已经洗过了,还带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只要换上就好了。
“总感觉你早有预谋。”抱着滚进自己怀里的带土,栖云说道。
“是栖云的错觉啦。”带土环抱着栖云的腰肢,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腿脚也交缠到了一起,这是一个亲密到极点的姿势。
栖云轻笑两声,纵容道,“就当是这样吧。”
虽身形还是少年,但栖云早已练就了一副好身材,胸肌腹肌什么的是一个都没少,与之相比,带土就要差一些了,抱起来要软多了。
所以第二天醒来时,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了带土转过身背对着栖云,而栖云则牢牢地搂住他的腰,呼吸浅浅地打在他的后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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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多次,带土已经不会因为这个而脸红了,刚睡醒的喉咙沙哑,“唔……栖云,你醒了吗?”
律者的力气很大,栖云这么抱着他,令他动弹不得,强行挣脱恐怕床要塌。
“唔……五分钟。”栖云蹭了蹭他的脑袋,含糊道。
或许是潜意识告诉他今天不用训练和工作,所以栖云自然而然地赖床了,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样的栖云只有卡卡西和朔茂知道,带土一时非常新奇,又被栖云这隐隐带着撒娇的语气一激。
“好好好,五分钟就五分钟。”带土不介意再当五分钟的抱枕。
只是……背后那温热的吐息,总让他浑身不自在,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清醒之后,总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带土还没坚持到五分钟,就忍不住转过身,和栖云面对面了。
真帅……近距离看着栖云那张脸,带土还是不禁感叹道。
不过,带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