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云无语地瞥了一眼他，闲的。

“对了，卡卡西有没有……”

“没有。”卡卡西抬脚就走，不给朔茂任何调侃的机会。

四人久违地来到先前常来的烤肉店，包下一个小包间，栖云也解除了自己的变身术。

“还真是熟悉的味道，已经好几年没来吃了。”他感慨道。

“以后我们可以常来。”带土给栖云夹肉，堆起了一座小山坡。

“好啊。”栖云无奈地笑了笑，夹起一块递到带土的嘴边，“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自己也吃。”

“唔……好。”带土张嘴咬下。

“对了，水门最近考虑着要和玖辛奈求婚。”朔茂说道。

“欸？水门老师要和师娘结婚了吗？”带土顿时侧目，大呼小叫的样子又有了几分以前的感觉。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卡卡西毫不意外，他们都见过鸣人了。

“这是一件好事啊。”栖云同样也想到了那个自称是自己弟子的金发少年，“从他的态度来看，律者核心无疑可以传承下去的，他是我选中的继承人。”

带土无意识地皱起眉，“可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年轻啊。”

鸣人是下一代没错，但那时的栖云应该正值壮年，是什么让他主动削弱自己，选择把核心交给鸣人呢。

栖云思考了一会，说道，“……时间悖论。”

这枚风之律者的核心他是从未来的鸣人手中拿到的，可鸣人又是从他那里拿到的，也就是到了时间他必须把核心交给鸣人，不然过去的他就得不到核心，也就抵达不到现在这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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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是什么意思？”带土满脸疑惑。

栖云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其中的逻辑，只不过在座的其他人还是没怎么听懂就是了。

“说起来，我在宇智波佐助身上感觉上了熟悉的气息。”卡卡西说道，“他应该也是接受过雷之律者的核心的。”

但显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佐助并不是雷之律者。

“同一时间内不能存在相同的律者？”栖云猜测道。

他随后摇了摇头，“算了，我曾经与一个时间能力者相处过，神神叨叨的。”

栖云轻描淡写一句话引得其他人侧目。

“哥哥什么时候遇到过时间能力者？”卡卡西忍不住问道。

“就是啊，有这种人才不说说。”朔茂也很好奇。

带土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地看着栖云。

栖云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想必你们也早已察觉，幼年时期我就比普通的孩子更成熟，那不是因为我是什么天才，只是因为我还有着前世的记忆罢了。”

他再也不必警惕些什么，可以将自己的秘密分享给亲近的人。

“哥哥……”

“所以我才说不必妄自菲薄，卡卡西，你从来都是真正的天才。”

“原来是这样……”朔茂的表情复杂。

真要说的话，朔茂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只是他确认栖云是自己的孩子，他的妻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没有被替换的可能。

“或许我就是个占据了你亲生孩子的孤魂野鬼罢了……”

“不是这样的！”带土激动地站了起来，连写轮眼都转了出来，“栖云你明明就很清楚，如果……如果你不成为栖云的话，根本就没有旗木栖云的存在！卡卡西没有哥哥，第七班的第三人是琳。”

“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你……明明就是独一无二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