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被欺负的一方便开始了摆礼,牛二道:“张二牛兄弟,你既然认识这家伙,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先,爷们儿,把屁股擦干净裤子提起来,兄弟,赶明儿呢我过生日,知道这杏花楼饭做的不错,叫手下孩子过来帮忙订几桌,孩子小,说了两句俏皮话,童言无忌嘛不是,开门做生意的咋就容不下一个孩子呢?上来就给打了一顿,瞧瞧给我家孩子揍的。”
小孩儿哥大帅擦了擦嘴,昂起了头让我们看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那伤口其实不大,就是刚才撞的时候流血流了满脸看起来渗人。
听这牛二叫我全名“张二牛”。
我就知道我这化名计划是失败了,等会肯定要好好解释解释找补找补,这乞丐门办事儿虽脏,可这脏吧是江湖的脏,人家本身也没有自诩过君子,臭要饭的要什么脸呢?人走江湖路,我不能落了个不仗义的名声。
而且这牛二的话,说的那叫一个圆滑,大帅把人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个遍,怎么到他嘴里就是孩子不懂事说俏皮话了?如果这都算俏皮话,那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可你说这不算俏皮话吧?这的确又是个孩子,这就是乞丐的脏和混,没理都他娘的要强占八分。
我啧了啧嘴巴道:“兴哥,这事儿就是你们的不对,怎么能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呢?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经理等人听了这话也是满肚子的委屈。
他们正要说什么,却被兴哥一个眼神制止了,兴哥的表情很古怪,古怪到甚至有点龇牙咧嘴,他把我拉到了一边儿递给我一支烟道:“兄弟,阿旺的酒楼恐怕快到手了吧?怎么,这又瞄上杏花楼了?你这对开饭店挺情有独钟啊?”
“啥玩意儿,兴哥你说话我咋听不懂呢?”我皱眉道。
兴哥挤眉弄眼的道:“这帮要饭的唱的这出戏,不是你安排的?”
“怎么能是我安排的呢?兴哥,你不能碰上啥坏事儿都往我身上靠啊。”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