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丁健仇却谦虚又道:“方丈大师一定早已胸有成竹了,自有妙计,何需小辈在此胡言乱语?”“哈哈哈!……”
静谷方丈喑喜这小子说话极有分寸。笑罢道:“胸有成竹嘛,老衲倒不敢说,不过……事已至此,老衲认为最好是将她引下泰悬峰,离开福恩寺,我等方能去九华山赴会。”
“要引她离开福恩寺,谈何容易?” 静石不以为然又道:“她这般痴心的千里迢迢,历经风尘辛苦不说,好不容易才得到这隔谷遥望的好机会,岂肯轻易放弃呢?”
“什么隔谷遥望?” 丁健仇不解忙又道:“大师说的可是贺雨柔在泰悬峰上隔谷遥望么,她又望的是什么呢?”
“唉,一言难尽!让她在泰悬峰上隔谷遥望,也只是老衲一时的缓兵之计。……”静谷方丈便将起因结果,简略地叙述了一遍后,竟叹声又道:“一个是一心向佛,一个却千里穷追不舍,一件难断的孽缘竟搅得天下不安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一番话语,只听得丁健仇阵阵发愣,哪里肯信?如此‘色艺双绝’天下的美人儿,竟会为一个无情的负心男子,千里苦寻不说,竟不惜敌对江湖,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多深的情啊?真令人羡慕!……且不说丁健仇听得一阵冷一阵热。
再道伍琴瑶闻得其中因果,不禁对贺雨柔的所作所为释然。她边听静谷道因果,却不时的瞟上丁健仇一眼。心想道:‘这也难怪贺雨柔了,要是换成本姑娘,也必定会千里穷追不舍的!……’
原来这伍琴遥自从见了丁健仇后,便对他由好感发展到倾心爱慕。当日九华山下分手时,便借故离开了父亲伍子龙,寻机与丁健仇同行。行走多日,在谷阳小镇里不慎露出真面目后,不得于才换回的女装。一路上虽羞于起齿,可心中早已暗下决心,非他丁健仇,今生莫属他人。可能是同病相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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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方丈道毕。伍琴瑶不禁自言自语:“过去是我错怪了雨柔姐姐!……”她同情之心由然而生,转向丁健仇道:“丁兄,我们不可再为难她了,你……看这事如何是好?”
丁健仇竟感激地对她点点头。转向静谷道:“大师如此的宽宏大量,真不愧为寺庙主持,一代高僧。竟使在下受益匪浅!……”
静石大师却不高兴嚷道:“她与你是故友还是至亲,她能隔谷遥望与你有何干系?竟道受益二字,贫僧倒要领教领教!”
丁健仇不禁面容微红,却不慌不忙的道:“非友更非亲,要有也只有仇恨,她在信阳城将我表哥李胜,打成重伤,在下-路寻来,只为报仇。可是方丈大师的宽宏仁慈之举,令在下佩服中也受到教诲,难道不是受益么?”“这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