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白一行人已经赶了近一天的路了,三人中途并未停下来吃过午饭,但好在小白和萧落白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小白就只是在疾驰的马背上偷偷怀念着卤鹌鹑而已。
当唐风玦体内的饕餮推开客栈的竹门后,三人齐刷刷向客栈内探头望去,客栈内别说是人影了,连个鬼影都不曾出现过一分,完全不像是有人的生气。
“……”
饕餮无语了一阵之后,走到客栈大厅中央的竹桌后面,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本陈旧的落满灰尘的账本和一支干掉分叉的毛笔,饕餮又里里外外翻了桌子一圈,没找到能用来当墨水的东西,于是饕餮生气的抬起双手把账本往桌面上一摔,摔出了一大片带着腐味的灰尘飘散在客栈大厅的空气里。
小白和萧落白两人同时抬起袖子用胳膊挡住鼻子,不让这难闻的灰尘进入鼻腔里,倒是竹桌后面的饕餮却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甩起的灰尘进入鼻子里。
就在饕餮刚卸下别在腰间的弯刀准备滑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当墨水时,萧落白赶忙抬手阻止了他。
“我来。”
萧落白想着,如今这里三人之中他最大,他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比他小上十岁的小孩在他面前放血写字。
“也好。”
饕餮没有和萧落白虚与委蛇的两人互相争抢一番,他不仅身体虚弱还赶了一天的路,虽然放点血写字不会要了他的命,但明日他们还要去炬龙峰取焰魔珠,他觉得自己现在少受点伤等到了炬龙峰就更不会拖累到他们二人。
就在萧落白接过“唐风玦”递来的弯刀准备在自己的手掌心横着划一道口子时,客栈的掌柜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