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侯满脸忧虑地说道:“这么好的和滕王殿下接触的机会,没想到滕王殿下不舒服,谁也不愿意见。而且他那位侍卫非常的冷漠,怕不是对咱们侯府有意见?”
老夫人思虑片刻之后说道:“阿宁回来了没有?她去给滕王殿下把脉了,虽然她不会医术,但应该也接触到了滕王殿下,应该是知道一些情况。”
谢司澜冷哼了一声,“她只怕是要去勾引滕王殿下!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妇人听见这话,脸色一黑,“阿宁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谢司澜:“难道不是吗?一听说滕王殿下来了,她立刻往滕王殿下的面前凑,一点分寸都没有。”
老夫人怒声呵斥道:“是滕王殿下身边的侍卫过来传话,让阿宁过去看诊。你在胡说什么!”
谢司澜皱了皱眉头,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他嘟囔了一句,“她又不会医术,别到时候为了在滕王殿下面前邀功,胡乱地说。”
老夫人没有搭理他,反而是看向刚进门的王妈妈,“阿宁在哪里?”
王妈妈也没见,低头说道:“没见到世子夫人回来,老夫人稍等片刻,我去问一问。”
另外一边,小丫鬟将一个药方递给了柳依莲。
“柳姑娘,这是世子夫人给檀香的药方,不管是生病的还是没生病,都可以喝,有好几个丫鬟都喝了,说是喝完舒服很多,没有那么难受了。”
柳依莲将药方子看了一遍,她也不懂草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估计就是从江神医那边偷出来的!这个簪子你拿着,以后有消息再告诉我。”
丫鬟接过簪子,开心地离开了。
柳依莲将那药方子收起来,又照着药方子熬了药,再次来到了秦枭所在的院子。
柳依莲对全义说:“这是府中给熬煮的药,可以预防病气,不舒服的喝着也非常有效,我特地给滕王殿下送一些过来。”
屋子里面的秦枭听见这声音,想到了那会儿宋佑宁的话,看样子是她命人熬煮的,特地送给他的呢。
于是秦枭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