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年你以纪恒寡母性命相迫,逼我嫁入王府,我认了。
母亲,你口口声声说这都是我的命。我也认了。
我为了纪恒,为了侯府满门,认命了。”
“可这真的是命吗?这难道不是她陈若梅费尽心机、挖空心思,一步一步谋划的吗?”
“呵,你们口口声声说纪恒家贫,不堪托付,那为何陈若梅便能嫁得?我当她是妹妹,她可有当我是姐姐?”
慎王妃闭上眼,一滴泪滑落。
算计她的,威胁她的,全是她的至亲。痛吗?这些年早已经麻木。
她如今就如同一棵枯树,失了生机。
“哈哈哈...”陈若梅放肆笑出声来,红肿的脸看起来甚是扭曲,吓的镇安侯夫人跌坐在地上。
笑声渐歇,陈若梅抚上肚子,垂下头神色变得柔和:“分明是我先认识纪恒的。
那年进士游街,他的簪花落在我的脚下。是我捡起送还了那支花,他对着我笑,眼里那般柔情。”
“可当我再一次遇见他时,他那双眼中就只有姐姐,凭什么?
针敝女红,琴棋书画,你样样不如我。除了那张皮囊,你有什么好的?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