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粗壮婆子已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少女,少女奋力挣扎,发丝凌乱,眼神满是惊恐。
永定侯心头一紧,连忙阻拦:“夫人,不可莽撞行事!眼下并无确凿证据,怎可随意动用家法?万一冤枉了孩子,咱们良心何安?”
侯夫人却仿若听不进去,怒声嘶吼:“侯爷,你莫要再袒护她!这小贱人心思深沉,我瞧她隐忍多年,心中怕是早就盼着能取代囡囡,今儿个不教训,往后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
景寰眉心紧锁,终是忍不住开口:“侯爷、夫人,且听我一言。此刻用刑,万一屈打成招,反倒误了查明真相的时机。”
“不如先将二小姐软禁,派人严加看管,待寻到关键线索、理清事实,再处置不迟。”
侯夫人胸脯剧烈起伏,狠狠瞪向少女,咬牙切齿道:“若是不处置了她,我有何颜面,去面对我死去的女儿。这是我侯府的家事。王爷,还是不要再劝了。来人,用刑。”
两名粗壮婆子得令,立马如恶狼般看向少女,一人狠狠揪住她头发,将其脑袋往后扯,另一人则高高扬起手中粗棍,作势就要落下。
泱泱惊恐至极,双眼瞪大,眼泪与汗水糊了满脸,绝望大喊:“夫人,饶命啊…父亲…父亲…救我!”
永定侯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攥着婆子手中的粗棍,怒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夫人,你此刻被悲愤冲昏头脑,若真动了刑,万一冤枉孩子,囡囡泉下有知,也定不会安心!”
说罢,双手微微颤抖,转头望向侯夫人,眼神中满是哀求。
侯夫人却像是魔怔了一般,歇斯底里吼道:“侯爷,你莫要再阻拦!这小贱人嫌疑最大,不打一顿,她怎肯说实话?”
景寰见状,面色一沉,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压,沉声道:“夫人,且冷静!本王既插手此事,便不容许无辜之人蒙冤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