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辉侄儿,二叔早想回云州看望你了,可惜这两年,我得带孙子,所以也脱不开身。”其中一个身着黑褂子的老人说道。
“二叔公,您可是德高望重的长辈,我怎敢劳您大驾来看我,本该是我去京都探望您的。若不是遇到特殊情况,怎敢让您这般年岁还为我操心。”秦耀辉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我和你三叔公早有回云州的打算,趁身子骨还算硬朗,能回来,此次也算了却一桩心事。”秦天赐说道。
“对!对!”三叔公秦耀族跟着附和道。
这位三叔公名叫秦耀族,虽然寡言少语,但此人目光深邃,肚子里藏着阴招,令人不敢轻易冒犯。
秦天赐和秦耀祖皆是秦氏这一脉混得较为出色的人物,早年就去了京都,但凡族里有重要之事,都会请他们回来主持大局。
紧接着,又从奥迪车上,下来一位年龄更高的老人,看上去约八十多岁。
他身形略显佝偻,却依旧透着沉稳。头发花白如雪,在风中微微飘动。
这位老人虽已暮年,但眼神中的威严丝毫不减,令人不敢轻易冒犯,不自觉地心生敬畏。
这位老人便是秦氏族谱中最德高望重之人,相当于族长。
他叫秦德旺,现定居于京都。他有个儿子在军部工作,已晋升至团长级别。
秦德旺向来以儿子的功勋为傲,逢人便吹嘘,这也是他炫耀的资本。
秦耀辉赶忙迎上去,以十分谦恭的态度搀扶着这位老人。
“老太爷,您可来了!孙儿盼得,眼睛都快望穿了!”
秦耀辉双手搀扶着这位暮年老人说道。
秦耀辉朝一旁的保镖招了招手。
保镖赶忙将一个烟袋锅子拿了过来。
“老太爷,这烟袋锅子,我早就为您备好了,您赶紧抽上两口。”秦耀辉谄媚地说道。
秦德旺看到这闪闪发光的烟袋锅子,两眼放光。
但他不想让人察觉,很快便移开了目光。
“耀辉孙儿,你又破费了。回老家主持大事,这本就是我这个当族长应尽之责。”
“孙儿,听闻你那唯一的亲儿子秦风,做了大逆不道之事,你要将他逐出族谱!秦风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将他逐出族谱可是大事,你务必慎重。”
“他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让你非要将他赶出族谱。若是能够教训一番甚好,毕竟他年岁尚小,令其改邪归正便是。”秦德旺说道。
听组长这般说,秦耀辉顿时急了。
若只是为了教训他一番,自己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把三位当家的都请来。
“老太爷,您有所不知。这个逆子前几日,用棍子狠狠揍了我一顿,我在床上趴了好多天都起不来。”
“他还独自霸占着秦家豪宅的2楼,把我们全家都赶到了地下室。您可知那地下室,环境极其恶劣,我在那几乎天天都要窒息了。”
“还有……”
耀辉把秦风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添油加醋地在三个长辈面前,如数家珍的说了一遍。
秦耀辉一件件添油加醋地,诉说着秦风所做之事。
说完,他还气得嘴角抽动,身体颤抖,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