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完肖星河后,孟绵理智完全回笼。
她一脸控诉地看着肖星河,“你昨天,有点太过分了!”
肖星河站眨眼,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绵绵,我哪有?”
“你!”孟绵气鼓鼓的,“我都说了好多次不要了,你还、你还……”
孟绵哪里知道,她的控诉不但不会让肖星河愧疚,反而会让他有一种奇异的自豪和满足。
“你是说过好几次不要,但是……”他脸上不自觉地笑起来,“但是你也说了好舒服、不要停……”
最后的那几个字,肖星河是凑在孟绵的耳边用气音说的。
滚烫的气息触在最敏感的耳垂,孟绵身体瞬间就软了一片。
看到孟绵的反应,肖星河靠着她哧哧地笑起来,“你看,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停?”
孟绵又羞又恼,开始赶人,“你赶紧走,我不想看见你。”
食髓知味的肖星河哪里舍得走?
可他也知道昨天一开荤没能忍住,确实过分了,于是在床上赖着,哄着孟绵亲了他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起来。
他去浴室简单洗漱后穿上了昨天的衣服,衣服上还有着浓重的酒味。
肖星河十分嫌弃地皱了皱眉,心里正暗戳戳打算以没有干净衣服穿当理由再赖上一天的时候,孟绵穿着睡衣过来赶人了。
“洗漱完了吧?洗漱完可以走了。”
说着,孟绵推着他的背,径直来到门口,“走吧走吧。”
肖星河不情不愿地一步三回头,知道孟绵心意已决,总算是主动打开了门。
肖星河想得很好,等开了门,他再磨蹭磨蹭,说不定还能再讨一个香吻。
谁知道房门才刚刚打开,肖星河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傅之砚。
忙了一天的傅之砚特意提早下班,去珠宝设计工作室拿了提早为孟绵挑选和定做的一套首饰,提着礼盒袋子和鲜花,想给孟绵一个惊喜。
他来过孟绵的小区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进来。
站在门口时,傅之砚设想过孟绵看见他时的各种反应。
可能是惊喜,可能是惊讶,却唯独没想到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傅之砚看到肖星河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不难猜出肖星河在这里过了夜。
他脸色沉了下来,周身围绕着一股低气压,当他的视线落到孟绵穿着睡衣的身上时,怒火在这一瞬间达到了极致。
肖星河并没有被他的气场吓到,反而收起了原本想迈出去的脚,脸上带着挑衅,“傅总有何贵干啊?”
傅之砚不怒反笑,唇角微微勾起,将手上的鲜花和礼盒扔在地上,如主人般的姿态进入孟绵的家。
他反手关上门,干脆利落地脱去西装外套后,不疾不徐地松开领带和袖口。
他将衣服和领带扔在沙发上,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开口,
“来,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