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星河的力气太大。
孟绵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半醉半醒的男人,最可怕。
孟绵的身体被肖星河压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睡裙被他干脆利落地掀起推至肩膀处,前胸是冰凉冷硬的触感,后背是莲蓬头热水的浇灌。
冷与热的结合,让孟绵感到极其的不适。
她再次挣扎,“肖星河!”
她的愤怒并没能制止他,反而换来了他不带怜惜的重吻。
在孟绵看不见的背后,肖星河一那双温热的眼睛冒着肆意的妒火。
尽管心里已经知道孟绵和傅之砚在前夜发生了什么,可在看到孟绵雪白背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时,他还是嫉妒得发狂。
“为什么、为什么?”
肖星河扣住孟绵的肩膀,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绵绵,到底为什么呀?”
他的语气从一开始的愤怒,再到委屈,难过和悲伤的情绪将他卷席,孟绵不知道他在问些什么,一时之间都不敢说话。
就在这沉默的间隙,孟绵和肖星河二人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
肖星河本就因为在洗澡而没有穿衣服,一个赤裸,一个几乎赤裸,在这场情况下,无论发生什么都和合理又顺其自然的。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片刻后像是自嘲般的笑了笑,不知道在说给孟绵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算了,我早该知道的……”
“我只是……裙下之臣的其中之一……”
含糊不清的话才刚落下,肖星河就打开了淋浴间的门,单手抽过悬挂在外面的浴巾和浴袍,囫囵地将二人简单擦拭之后,就抱着孟绵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