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么晚了,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轻月大喊大叫:“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
男女有别,陆潜不能像对待兄弟一样直接带她回家,“行,那我在酒店给你开间房,我家的酒店,就在附近,行不?”
轻月嗷一声吐了出来,陆潜闪躲不及,鞋子裤子惨不忍睹。
他面如土色,强忍着恶心,搀扶起轻月。
没走两步,轻月就摔在地上,头撞到沙发上。
她捂着头,幽怨地瞪着陆潜,“你敢打我?”
陆潜知道她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指望她讲理,叹了口气,“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祖宗。”
他弯腰抱起地上的轻月,脚步些许踉跄,警告她:“忍着别吐,再吐我就把你扔大马路上。”
轻月像是被这句话震慑到,委屈地快哭了,安安静静躺在他怀里,不吵不闹。
路灯光影交错,轻月微眯着眼,看他看得出了神,“你为什么看不见我?”
陆潜以为她喝醉了闹小孩脾气,“灯这么暗,我又不是猫头鹰,怎么看得见你?”
“你骗人,这么多年,你都看不到我。”
听见轻月的抽泣声,陆潜深吸一口气,第一次哄人,“我看见了,你长得这么美,除了瞎子,谁看不见你?”
“晚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