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廷玉挣扎之际,林中冲出一条大汉,将他生擒活捉。
树影之下,一彪人马,已将那数十名庄客团团围住。
众庄客见栾廷玉被抓,如今又被包围,哪里还敢应战,全都降了。
“栾教师,别来无恙呀!”一个年轻汉子,笑嘻嘻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杨哲!”栾廷玉脸色大变。
“委屈栾教师了!”杨哲笑了笑“绑了带走!”
打虎将李忠带人走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将栾廷玉剥得赤条条的,绑了个结实,又在嘴里塞了个布条。
“那人可还躲在那里?”杨哲看向李忠道。
看着李忠点了点头,杨哲道“依计行事!”
栾廷玉听得杨哲和李忠蹊跷一番对话,正自纳闷。
却见李忠叫出来了一个喽啰,跟自己长得差不多模样。
那喽啰也不避讳,当着众人面换上了栾廷玉刚刚被剥下来的衣物,又将他的铁棒提在手中。
杨哲和李忠看了喽啰,又看了看栾廷玉,笑道“像,果然像!”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栾廷玉的心头。
见那人跟随李忠离去,栾廷玉心中暗暗叫苦。
想要再挣扎,早被人掀翻在地,用木棒横抬着,晃晃悠悠离开。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正自昏昏沉沉中,却觉得突然听到有人在他耳边道“教师,您受苦了!”
说话间,那人已经将他口中布条取了出来,又将他身上的绑缚都给解了。
栾廷玉咳嗽几声,睁眼看去,却是日已西斜,落在一处酒肆。
抬头看去,正看到阎五殷切地盯着自己。
桌上放着几个空了的酒碗,旁边倒着五六个喽啰。
阎五拿出衣服给他披上,又扶他在凳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