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草的花语是礼貌,和你不像吗?”
“不像!我不礼貌......”柴小月下意识去反驳,又匆匆反应过来,急得手舞足蹈,“不对不对,我有礼貌,但是我和含羞草不是同类!”
还说不是同类。
一说你就急羞羞。
安阳唇角藏不住笑。
早上逗逗含羞草,中午逗逗柴小月,下午老妹回来了再逗逗老妹,这一天天的越来越幸福了。
虽然小神棍脸红红心慌慌的小姿态很可爱,但他没舍得继续调笑柴小月。
不然小神棍要变成蒸汽姬了。
太腼腆就是这样,被别人随便调戏一句就容易不自然,不只是柴小月,这类人安阳见过不少,大一开学的自我介绍上,有些男生还没说话光是站起来脸就能红成柚子。
这就是缺乏社交的表现,不自信,不自然。
柴小月见他就搁那浅笑,心里毛毛的,好尴尬呀,于是她挥着扫帚随便扫扫,低着头小声转移话题:“这是你养的吗?”
“除了我也没谁养这个了。”
“也、也是吼......”
在十年前的镇子里,含羞草确实跟杂草一样随处可见。
基本不会有人像这样养在那么大一个盆栽里,也就安阳有这种闲心雅致了吧!
扫干净安阳的房间,柴小月灰溜溜的离开,只是脸上的绯红没那么轻易褪去。
屋子里干干净净,说实话她有点好奇,安阳以前会自己打扫卫生吗?她来这里半个多月,都没见安阳拿过扫帚。
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家里并不脏,她也就懒得多想了,反正从现在开始,家里的卫生她要包揽了!才不让安阳动手呢,不然自己不就失职了嘛!
她轻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分享军训里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