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敢情彪哥想办法救你,还得把你哄高兴了,是不是还得喂你两口奶水,省得把你饿得嗷嗷大哭呗。”
“还是你挤奶给他吧,我没有那功能。”彪哥觉得金老黑的比喻不恰当。
“我都中毒了,还能喂器灵吗,就不能想办法,换个人肉包子,把我这个坏包子替换掉,喂狗都行啊。”
马豆豆激动得从床上蹦起来,一阵头晕,又坐下了。
“你也别狗叫了,确实有办法,只要把前任主人做掉,器灵会重新认主。”金老黑补充道。
做掉!这个词用的很文明啊。让马豆豆倍感抖擞。
“说实话,你是不是用精血做引,呼唤过器灵?”老黑问道。
“你说得这些,我根本不懂,当初觉得铜钱辟邪,才挂在身上的。”
“你不滴血,难道它还能隔着皮肤吸血不成。就算僵尸想吸血,还得亮出獠牙,把你咬出伤口呢。”
金老黑觉得,这小子表面上看着老实,心里却滑头的很。
马豆豆想了想,从嘴角挤出了一句话:“我就是,就是,用它切过肉,可能把手指切破过,才流了血。”
“你用它干嘛?”老黑没听清楚。
就连彪哥都竖起耳朵,想再听得仔细些。
原来马豆豆有时候做饭,切肉时总怕切到手指,就把大钱缠到手指上,当顶针使用。
既可以挡刀保护手指,又能当尺子量肉的厚度,保证肉的薄厚均匀。
无奈他的刀工不佳,就算有铜钱保护,还时不时会将手指割伤。
他怀疑就因为这个,才将血沾在了定千钧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