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说余家两口子太贼了。

思绪飘转到今天下午,她中药估计就是公司同事请喝咖啡那个时候着的。

她没想到余家两口子会买通她的同事给她下药,她更没想到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同事会因为钱出卖她。

眼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跑掉。

观察了一遍酒店,她大概得出结论。

三楼,楼层高,跳下去她估计就没挣扎能力了,跳下去不靠谱。

爬下去也不现实,一二楼安装了防盗装置,外侧上面上几乎都是尖锐的刺头。

余南卿眉头紧锁,因为没有厘头而急得不停冒汗。

房间门外站着三个保镖,她想过借着求帮助的名头诱开其他两人,但另外一个人守着她也压根没办法逃掉。

她咬破嘴唇,目光忽地落在床头柜前的客房服务座机上。

她眸色微动,迟疑两秒挪步过去。

但还没等拿起来打电话她就放弃了。

座机上标着标签,让她认出了这是哪个酒店。

这个酒店典型的以“主仆”主义为原则,有钱人的命令就是天命。

每间房对接的经理都不一样,所以她只要一打电话就会露馅,因为是余父给的钱,所以他们只会听余父的。

说不定她电话打过去的瞬间,对方就给余父打电话同频播放两人的对话了。

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现在要是不想办法出去,等明天就更逃不了了。

她能猜到余父费尽心思绑她是做什么,无非是公司出了问题,得她联姻来补上。

早在很久之前她就知道余氏出问题了,但她不懂公司管理的事,所以早早出去赚钱,想着到时候或许能填补些空缺。

她现在还得感谢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然被余家赶出来后她压根没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