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好鸡蛋,他才终于空闲下来,洗了手将她抱起,急哄哄地亲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亲融化,然后融到骨子里。
融为一体,多浪漫。
他眉眼上扬,变态地想着。
隔壁的女人和对面的男人大抵是和好了,沈墨琛半夜出门时还听见放荡的情声。
想起他给余小卿脖颈上种下的小草莓,他不由轻轻扬唇,心情顿时好了大半。
他径直去了水珺湾,想着得去看看那只蠢狗是不是还活着。
别墅灯大开,沈墨琛进门时顿了下,瞥了眼沙发上的男人,径直打开那间狗室。
站在门口瞟了眼,蠢狗躺在软地毯上打着呼噜,堆成山的狗粮被吃了大半,墙上阿姨留下的便签纸说它拉得很正常。
看来活得很滋润。
沈墨琛放下心来,关上门,这才正视沙发上的老爷子。
“今天心理治疗去了?”沈老爷子见自己被忽视,气了两秒,想起沈墨琛是精神病,气又兀地消了。
他跟个精神病较什么劲。
沈墨琛没讲话,拉开茶几抽屉,拿了根烟点上,随后慵懒地朝沙发上靠去。
烟雾缭绕,将他的神情挡得严严实实。
他穿着宝贝老婆给买的蓝色短袖,本就白皙的皮肤被衬得更白了。
病态,又不失美感。
等到一根烟抽完,他才轻咳一声,淡淡回复,“去了。”
忍了半晌,早已习惯他这副模样的沈老爷子还是没忍住狠狠皱了下眉,“医生怎么说?”
“爷爷不是已经知道了?”沈墨琛缓缓掀眸,凉薄的眸子里尽是淡漠。
他心口上有条狰狞的疤,是去年老爷子派人给他下了春药,将个女人跟他关在一间房里的时候,他亲手捅的。
倒下去的一瞬间,老爷子的人就进来了。
所以他知道,老爷子一直派人监视着他。
或许最近,又或许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