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水稻长得不太好,稻苗太矮了,肯定是营养不良;花生叶子也被虫咬得都是小洞,减产是必然了。
“唉……啊呀……”我叹了口气,继续往山下跑了几百米,来到最近的叔公家。他家没人,门口几只小鸡咯咯的朝我叫着。
“咿呀…咯咯!”我露出牙龈肉甜甜的朝小鸡叫唤了一声,直接走过叔公家,继续走了五十米,来到一个岔路口。左侧一条路绕过祠堂去村口,右侧一条直接去岩村村口。两条路都呈现半圆扇形围着祠堂,道路两边还有不少房子,但大部分房子都集中在左侧的那条路上。
村路两边的房子都是泥土瓦片建的,房子与房子之间隔着一两百米,最远的相距三百米。
每户房子周围都开了水田和旱地,耕地中间长出一些凸起的岩石堆,临近两家的耕地就是以石堆为界的。
坑洼不平的岩石路面,填埋着一些混合了鹅卵小石的泥土,使得路面看起来还算平整。
岩石道路两边各有一条一米宽的小河,山脚引流过来的山泉水哗啦啦的流淌着。每户人家路口的小河边都有一个口子,方便村民平时洗衣、洗菜、浇地。
我家也用竹子从山腰接了水管,一直通到山顶屋子客厅门口和梯田。
啊呀……我在路口停了会儿,四处大量一番,开心的叫唤一声后,迈开步子往右边最长的那条路蹦哒过去。一开始慢悠悠地走,后来越走越快,小跑了起来。快到村口一公里的时候,我直接飞奔起来。
啊呀……我越跑越快,感觉路边的房子和树都往后飞,身后还扬起好多灰尘。
不一会儿跑到村口,就看到十多个持枪的军人在村口斜坡路两边站岗,腰杆挺得直直的。岗哨不远处的矮树林里,还搭了几个军帐篷,帐篷边上晒着一些洗干净的军服。
“啊呀……咿呀……”我跑到岗哨前,站得直直的叫唤着抬起小手,歪歪扭扭地朝解放军叔伯们敬了个军礼。
“踏……啪………”见此,两排的战士叔伯转身面向我,站好后也集体向我回了一个军礼。
“咿呀……咿呀……”我仰着小脑袋,眨巴眨巴着小眼,咧嘴开心地朝解放军叔伯们叫唤起那稚嫩又爽朗的小奶音甜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