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么这会儿了,你才放衙?”施津玉走到主房门前,问道。
傍晚,施津玉借口要去仓允园吃酒,便没去大厅用晚膳。所以,施津玉并不知道柏宽堂今日是否准时放衙回府。
问完,施津玉才发现柏宽堂面色酡红,带着些许醉意:“夫君,你喝酒了?”
“今日放衙早,回府前和同僚在百品酒肆喝了点酒。”柏宽堂笑道,“想着有段时日没来你这坐坐了,所以喝完酒,一回府,我便来了你这。”
“好,进来坐吧。”见主房内无一丫鬟,施津玉有些别扭地应承下来。
“玉儿,过来帮为夫按按头,我的头有些晕。”柏宽堂径直走到太妃榻前坐下。
施津玉走到柏宽堂身前,轻轻按起柏宽堂的太阳穴。
轻柔的指腹让柏宽堂有些感慨:“玉儿,我们之间若有个孩儿,那该多好。”
“夫君的孩儿便是玉儿的孩儿。”
“嗯。玉儿,你这房内好香啊。”柏宽堂说着说着,渐渐睡了过去。
施津玉扶着柏宽堂的后背,让柏宽堂在太妃榻上平躺下来。
柏宽堂,你真是一招鲜吃遍天。
可惜我已不是上一世的施津玉了,你这时不时给点柔情的招,已经不管用了。
这次调配的香居然安神浓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