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五年前就和垦州匪帮勾搭上了,我当年就可以做你说的‘局’,还用等到今日?”柏昌晔反唇相讥。
“寻一相貌相似年纪相仿的女童不容易,你和三姨娘寻了五年才寻到,这才做局成功。”柏昌芸挑眉道。
“大姐,你方才所言均为猜测,事情许是不似你说的那般。”柏昌诚说道,“不如等到今夜,等闻飞领那女童回府后,我们先做盘问,再下定论吧。”
“怕是那女童早就不在那藏身之处了吧?”柏昌芸嗤笑道,“之前闻飞不是说了吗?垦州匪帮自得了那二十万两赎银后,当日便解散了帮众,鸟兽四散了。那女童是最后一环,现在局已定形,她也就‘功成身退’了。”
柏昌芸所言,不久便得到应验。
闻飞并未等到入夜,便再次回到柏府。
“那女童真的不见了?”柏宽堂质问道。
“是的,小的寻去之前那女童的藏身之处时,已不见其身影了。”闻飞拱手道,“小的又四处寻觅,均是无果。”
“看吧,被我说中了吧。”柏昌芸看向柏宽堂和施津玉,“父亲、母亲,这就是个局。此局应该还有个后续,三姨娘后续应该会让您们到人市再随意采买个七岁龄的女童,去替二妹顶罪。这样,二妹不仅不用被杀头,三姨娘和二妹还有二十万两银落袋为安。”
柏宽堂被说动,手指柏昌晔:“我和你母亲绞尽脑汁想用李代桃僵之法替你脱罪,你和你娘亲居然借此事勾结垦州匪帮诓骗走府里的二十万两银。速速把二十万两银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