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生伸手在猛子手臂旁拍了拍,“想啥呢,阿耀跟你是兄弟。”
黄毛也说,“猛子,战场的事,子弹也不长眼睛,扶桑人的长枪完全压制咱们,要不是你干掉他们的司机,指不定还要有人受伤呢,你做得很好了。”
文哥对着叶荣生说,“阿耀他们的车走后面,扶桑人行动很快,又是长枪,我本来以为他们会很惨的,没想到猛子枪法这么棒,可是帮了大忙,没有他第二辆车的人后果不敢想。”
叶荣生点点头,“人没事就好。”
文哥见他开明,笑了笑,“多谢荣哥。”
“哪里话。”叶荣生知道他说的是感谢自己给他们断后,给他们争取了时间,让他们得以从容摆脱追兵。
社团给准备的这家房间很多,把伤员安顿好,大家也都累了,横七竖八各自休息。
折腾了大半夜,一个个都累得够呛,时间不长,都熟睡了过去,一时间房间里很是安静。
叶荣生睡不着,走进房间,房间里面只有沈耀一个人,而且还在沉睡。幸好受伤时,沈耀已经在车里,子弹击穿面包车,打在他的胸部,打断肋骨,他肺叶组织受创,血管破裂。瞬间失去自主活动能力,包扎自己都做不到了。倒在了座位上,其余二人也差不多,幸好身边都是自己人,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再加上迅速脱离战场,加上给他们手术的是个行家,外科手术做得很到家,此时来看三个人都没啥大碍,基本上都处于睡眠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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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荣生把门关好,反锁。走到沈耀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紧皱着的眉头,身上的白纱布缠的很重,依然可以看见殷红血色。
叶荣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伸手拿起剪刀,把沈耀右胸口的纱布剪开,露出被缝的好好的伤口,看了眼门口,伸手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一颗梧桐子大小的丸药,用手掰开,把一半放一边,剩下的用手指碾压成一张饼,薄薄的,轻轻贴在伤口上,重新把纱布包上。
就在他刚刚拿起剪刀准备剪断布条时,沈耀就睁开了眼,此时轻声问道,“表哥,你给我上的什么东西,我觉得伤口哪里又麻又痒?”
“当然是好东西。”叶荣生轻声说,手里丝毫不慢,剪断纱布,把剪刀放下。拿起剩下的半颗药丸送到沈耀嘴边,“吃下去。”
沈耀机械地张开嘴,药丸塞入,瞬间嘴里满是清香,紧接着化为一股暖流顺着喉管滑下,紧接着胃里暖洋洋的,别提多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