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回神,容绒低下头,立刻捧起傅清衍的手背看。

“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伤口崩裂开,无菌贴撕开,流了很多血。

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傅清衍乖乖回答,“可能刚才没有清理好。”

在这双狭长眼眸中,是毫无情绪的冷,他看着自己的伤口,长而直的眼睫落下,盖上一小片阴影。

就…像是感觉不到痛感神经一样,视线全在容绒的脸上。

扣的太过分了吗?

偏执,阴郁。

“重新包一下。”

容绒焦急的拉着傅清衍上楼处理伤口,路过吃完饭懒洋洋回猫窝撒娇的小橘猫,还有拿着小球陪小橘猫玩的枝崽。

小橘猫好奇,“喵呜…”

枝崽仰起小脸,“爸比。”

容绒指了指楼上,同枝枝说,“我有事,一会儿下来。”

几米之外,林栖川正听到了,同容绒说,“我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