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赢了？"沈宜修扯下通讯耳麦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康婉清突然跳上操作台，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长靴开始跳弗拉门戈舞步，镶满水钻的手机壳撞得各种指示灯乱闪。

徐熠尘抓起灭火器喷向冒烟的服务器，却在白雾里对着叶谨举起可乐罐："敬我们的女武神！"碳酸气泡混着冷气在灯光下炸开彩虹，叶谨仰头大笑时，锁骨位置的电子纹身突然亮起幽蓝光芒——那是她十六岁攻破五角大楼时给自己烙的勋章。

正当康婉清用口红在监控墙上画胜利涂鸦时，叶谨的笑容突然凝固。

主屏幕上本该完全黑寂的敌方系统深处，有个芝麻大小的光点正在规律闪烁。

她扯过徐熠尘的战术腰带，抽出军刀形状的解码器插进主机箱。

"等等！"沈宜修按住她手腕，"所有端口都该被熔断了......"

叶谨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倒映着开始自动滚动的代码流。

那个被二十道防火墙锁死的文件夹正在自我解压，封面上跳动着用二进制代码绘制的紫罗兰图案——正是她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作战基地的通风系统突然停转，所有人后颈的汗毛集体竖起。

叶谨咬破的舌尖尝到铁锈味，看着那个文件夹在没有任何操作的情况下自动展开。

第一行文字浮现在空气中的全息投影上，每个字都在燃烧后又重组：

致我最完美的作品

空调出风口飘落的尘埃突然静止在半空，叶谨伸手触碰文字的刹那，整个楼层的应急灯同时爆裂。

黑暗中只剩下那个悬浮的紫色对话框，以及十七块屏幕里同步浮现的、与叶谨面容有七分相似的年轻女人的全息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