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的距离只有半米，老人身上虽然没威压，就像一个普通人，可林诗涵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扶上她的肩头，心跳都快了很多

老人严肃的问她，声音都变得低沉了许多“来，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觉得我要这样干？”

林诗涵并没有被老人吓到，自己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

老人的身份，他应该不是为了钱财那些物质才这样干的，结合老人之前的话语和所作所为，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

林诗涵说出她认为理所当然的答案“你疯了”

老人听到答案眼睛瞪大，然后捧腹大笑，还一边拍桌子，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一样

随后又变得正常“你说的对，我是疯了，可疯的真的是我吗？我以前一直认为我很正常，然后我发现我的思想与正常人不同，有时候我很极端，但正常相处的时候就没有任何问题”

“我时常考虑，到底是我不正常，还是其他人不正常，可这个问题好像什么也没有用，即使这样，我不依然长大成人，活了200多岁吗？”

林诗涵已经不意外了，自己见过的疯子可不少，你说是不是零？

跟零相处的时候，这些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值得震惊的了

她现在很为老人的精神状态担忧，看他的表现好像有多重人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