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还是低估了

夏日的午后,炽热的阳光被别墅的高墙蛮横地挡在外面,院子里的蝉鸣此起彼伏,似是一群不知疲倦的乐手,尽情演奏着一场永不停歇的交响乐。我跟在井柏身后,一路小跑着穿过庭院,心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刚一推开别墅那扇厚重的大门,一幅香艳又有趣至极的画面便如同一记重拳,直直撞入我的眼帘。

客厅宽敞而明亮,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跳跃闪烁。一位身姿婀娜得如同古希腊雕塑般的美女,正伴着轻柔得仿若情人低语的音乐翩然起舞。她身着一身清凉的丝绸睡衣,那睡衣宛如一泓流动的清泉,柔顺地贴合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随着她灵动的舞步起伏摇曳,仿若具有了生命一般,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那足以令世间任何男子都怦然心动的曼妙曲线。

她的腰肢纤细得仿若一握,盈盈不堪一握间却又蕴含着无尽的柔韧之力,每一次的扭动都像是在空气中书写着一曲无声的诱惑之歌。那睡衣下微微隆起的胸脯,饱满而富有弹性,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恰似两只不安分的白鸽,似要冲破束缚,振翅高飞。再看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流畅得如同顶级画师精心勾勒的杰作,肌肤白皙胜雪,在光影交错间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是被月光亲吻过的美玉。

乌黑的长发肆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如同灵动的精灵,轻轻落在她那娇艳如花的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精致绝美。眉如远黛,似是春日山间的一抹幽翠;双眸恰似两汪秋水,波光潋滟间藏着无尽的妩媚与聪慧;琼鼻挺翘,宛如一座精巧的玉峰;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仿若挂着清晨最甜美的露珠,随时都能绽放出让人目眩神迷的笑意。

“甜臭脚!” 井柏这冒失鬼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咋咋呼呼地大喊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仿若一道惊雷,吓得那正沉浸在舞蹈世界里的美女花容失色。她手中原本握着的精致小折扇 “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双手慌乱地捂着胸口,那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间,我瞥见她那如羊脂玉般的手腕,柔弱无骨。紧接着,她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匆匆忙忙地往楼上跑去,那背影婀娜多姿,却又透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娇羞。

“我靠!我姐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井柏瞪大眼睛,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差点把屋顶掀翻。他边笑还边不忘伸出手,用那宽大的手掌捂着正在尽力欣赏的我的眼睛,可手指间的缝隙却泄露了他自己也不舍移开的目光。

过了十多分钟,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刚才那美女已然身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小西装,袅袅婷婷地从楼上走了下来。此刻的她,像是完成了一次惊艳变身,刚刚的娇柔妩媚被一层冷艳干练的外壳包裹起来,却又奇妙地融合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修身的西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窄裙下露出的小腿线条紧致而优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亵渎的强大气场。

“井柏!你大上午的回来做什么?” 美女似乎还在为井柏的突然回家,让自己陷入那般尴尬境地而余怒未消,柳眉轻蹙,眼中透着嗔怪。

“珑哥!这就是我姐,井甜。” 井柏忙不迭地给我介绍道,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拍得一个踉跄,“这是我给你说的救我两次的大师,王玲珑。”

我有些拘谨地挠挠头,刚想开口打招呼,井甜却抢先一步,她目光淡淡地从我的脸上扫过,那眼神仿若冬日的寒潭,透着一丝疏离,让我刚刚涌起的热意瞬间凉了半截:“不知道王大师突然光临寒舍是有何事。” 说实话,就因为井柏那句 “甜臭脚”,我差点忍不住笑喷,憋得那叫一个难受,脸上的表情估计都扭曲得像个滑稽的小丑。

“是这样的!珑哥有个项目想跟你合作。”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井柏就跟个上了发条的机关枪似的,叭叭说了出来。

井甜狠狠瞪了眼井柏,那眼神仿佛在说 “就你话多”,而后又微微调整表情,客气地看向我:“王大师!您知道我做医美的,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合作。”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将手中一直紧握着的一个小玻璃瓶递过去,说道:“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种可以快速愈合伤口,修复疤痕的神奇液体,想和您一起合作开发医美市场。”

井甜那如秋水般的美目流转,看着我手中的玻璃瓶,眼中满是疑惑,仿若蒙了一层薄纱:“哦!还有这种神奇的东西?”

“姐!我亲身体验过的。” 井柏那急性子,又像个急于邀功的孩子般插嘴道,边说还边凑到他姐跟前,夸张地比划着自己身上某个已经找不到痕迹的伤口,那模样活像个街头卖艺的。

等井柏说完,我才小心翼翼地把用普通汽水玻璃瓶盛装的 “玉脂” 稀释液递给井甜,解释道:“这个是机缘巧合之下获得的,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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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甜接过瓶子,放在她那如柔荑般的手心轻轻转动,仔细端详着,眼神中带着三分质疑,七分好奇,仿若在探究一件神秘的古董:“你这是自制的。”

“这个就是直接淋在伤口上就起作用,之前我们在店里试验过的,真的很神奇,十分钟就能修复如初。” 井柏见他姐质疑,急得直跺脚,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冤枉偷了糖的小孩,眼眶都微微泛红了。

“哦!那你让我见识下它的神奇之处?” 井甜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眼神在我和井柏身上来回扫动,那狡黠的模样,活像只偷了腥还得意洋洋的猫。

“耶!还是姐你亲自体验还是比较好。” 井柏笑嘻嘻地应和着,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心虚,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不妙的事情。

“那怎么体验?” 井甜挑了挑眉,手中不知何时又捡起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掌心,那节奏仿佛是在为即将上演的 “好戏” 打着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