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出来,只不过是看到纪念跑出去,下意识的举动。

“老师,麻烦你了。”

沈清棠刚出来,看到的便是贺响惨白着一张脸,压着声音竭力平静对班主任道谢的模样。

或许,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满脸泪以及根本控制不住发抖的手。

班主任带着贺响步伐匆忙地走了。

沈清棠这才看向站在栏杆旁边的纪念。

纪念拧了一下眉,心想原来是贺响奶奶出事了,不是贺响。

“纪念,你很关心贺响吗。”

从顾修远那里知道自己不在的日子里,纪念跟贺响之间发生的事儿,沈清棠心里有点复杂。

“同学之间,关心一下很正常。”

纪念没发现她情绪的不对,摇摇头。

生死有命,她只会解毒不是医生,贺响奶奶的身体她没办法治。

唯一能帮上忙的就是钱的问题,毕竟资助贺响的时候也说过,他奶奶的问题她会解决。

这样想着,纪念用手表给左一发了消息,让他联系医院那边。

唉,之前不小心害得贺响被赵恒盯上,这都是她欠他的。

“走吧,下节课不是美术吗,这次是油画还是素描来着?”

纪念从思绪中抽离出来,沈清棠见她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便将那个贺响抛之脑后了。

“是油画。”

与此同时,刚收到纪念消息的左一正盯着发布会。

秘书这个职业让左一给干成继承制了,光给老板打工还不行,还得给老板女儿打工。

幸好工资是另外的价格,不然左一一怒之下——就要把自己变得毛茸茸的。

“这就是万能解毒剂?陈家该不会糊弄我们,把咖啡液灌里面了吧。”

有些人,柿子专挑软的捏,上来就找陈默的茬,你猜他为什么不提纪家,是因为不想吗。

都不用左一有多动作,一号面无表情的让人紧盯着刚才发言的那人。

这种一看就是故意来找事儿的,若他们真动怒了,才会合对方的意,明天就有负面新闻登上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