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来,纪霆舟大约不会允许这些疤痕在他女儿身上存在,估计早就消除了。
想到纪霆舟,陈默几乎是咬着牙将杀意压下去的。
真是可恨,当年虐待纪念的保姆死的太早,他连怒火都不能轻易泄。
不过……看资料没错的话,她那偷纪念的东西养大的儿子还在狱中呢。
“念念。”
一上车对上陈默的眼神,纪念突然有了什么预感。
“我们要去看外公外婆吗。”
都不等自己说,小孩自己就开口了,可见一定是想了很多次。
反观自己,扭扭捏捏的。
“嗯。”
听到这个答案,纪念半点也不意外。
“我们现在出发吗舅舅, 不需要给外公外婆准备见面礼吗?”
陈默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纪念这才放下心来。
然后就见陈默满脸温柔的将小桌板放下来嘱咐纪念路上没事儿的话可以写作业。
永远喜欢最后一天奋笔疾书的纪念:“………”
就在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远在另一个城市偏僻之处的豫都村某户。
一个瘦高的像标杆的老人正在摆弄电视机。
发出刺啦刺啦声音的电视在他敲敲打打下,突然恢复正常。
主持人吐字清晰的声音再次响起:“近日,陈氏集团ceo陈默……”
老头这才满意的坐回去,往沙发上一坐听着声儿啃起了苹果,顺便絮絮叨叨:“……还是太年轻,纪家可不是什么善茬,引狼入室。”
去隔壁大娘家借了两根大葱的陈老太太推门回来,听到电视机上的声音,随口说了句:“在看小墨的新闻?”
老头闻言当即“哼”了一声。
“这破电视一打开就是这个,我想关都关不掉,是我想看吗!?”
习惯老头嚷嚷声的老太太“哦”了一声,随后拿起一旁的棍子麻溜的伸过去给电视摁死了。
“这下关上了吧。”
好不容易把电视弄正常的老头:“………”
没等老头发脾气,就听院子外面传来重重的拍门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