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粟想伸手抚摸下天师印,想到自己现在就一魂身,只能罢了。
眷恋地盯着看了好一会,交代李菲橪:“你收好了,这是本宗从第一代掌门起就传给我们这支历代掌事的。”
既而更慎重交代:“它不仅仅是本支掌事的传承信物,更是一件重要的法器。”
李菲橪把天师印收回,放到胸前仔细端详,终是问出自己的疑惑:“师父,我看其他道友制的符,那上面的印都是四四方方,而且挺大的,怎么我们的就这一个小小圆柱型?”
说完把印正面转向一粟,指着上面的刻字:“这上面的刻印是什么字体?我看不懂?”
“我问过,但传下来就是那样。上面刻的是篆书!”
李菲橪把法印套回脖子,一面嘟囔:“明天得去找家结绳店,重新给它配个结绳的结绳。”忽地想到一点,眨巴眼睛看着一粟:“师父,这个印落我手上,我就是本支掌事了吧?”
一粟瞧他那当头头的兴奋样,不免好笑:“本宗估计就你一人,不要说掌事,你说你要当掌门,都没半个反对声音,你爱当什么当什么。”
李菲橪对着一粟一个斜眼,娇嗔:“要你管!反正现在我最大!”
说完在椅子上盘腿坐下,做完课。
晚课做完,心情平静的李菲橪又把已经入罐休息的一粟请出来。
一粟纳闷问:“怎么了?”
李菲橪拿出手机,把云盘上外婆年轻时候的黑白照片调出来,拉着一粟坐在会客沙发上,一一划开来看。
李菲橪扭捏问:“师父,年轻时是不是认识我外婆?她和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