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鑫无措的抱着她,慢慢给她拍背,安抚她:“没事,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你忘记了,咱们是有师父的人!师父!还有师父呢!”
赵鑫鑫一直反复给李菲橪灌输师父、师父,才让李菲橪逐渐稳定下来。照顾李菲橪喝点温水,照顾着李菲燃再次躺下,缓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这时一粟看到了这边的灯光,便过来看情况。
赵鑫鑫见一粟来了,忙给他找来蒲团,放到床边,一粟打坐于上。
李菲橪木愣愣地看着一粟,眼里又泛起泪花。一粟实在腻歪李菲橪那柔弱不堪大用的样子,紧了紧发痒的手,温言诱导她说说昨天具体的情况。
这成功地转移了李菲燃的注意,她理了理思路,把自己所遇完完本本说出来。
赵鑫鑫没想到李菲橪后面还有这样的奇遇,不由也听愣当场。
一粟想了想,给李菲橪说起自己的经历:“橪橪,开脉就个体而言是没有规律的,九脉在不同人身上,开脉程度和顺序都不一样,你师祖故去前,实际上一脉都没开的。”
李菲橪、赵鑫鑫听了,同时向一粟投来不可置信的眼神,两人立马在一粟身边席地而坐,认真想听这段故事。
一粟见李菲橪集中精力认真起来,心里松口气,终于不用干哄孩子的事情,便缓缓道:“你师祖最强的造诣在科仪、道经、道医。按他的修道情况,他实际更贴合血脉那支,所以他和掌门师祖要更亲近些。而我从十二岁起开脉,到二十九岁时已经开了三脉,分别是视脉、听脉、触脉,虽然我是从师父,但是除师父较强的方面,我的阴阳、五行、六壬、奇门、神符、密咒、罡令、假形、解化是与你五师祖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