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慢慢的喝着红酒,聊天之间,我知道她是安徽人、姓李,来深圳好几年了,最初在一个手机厂做流水线女工,工资算是挺高的,可是经常要加班。后来在一个曾经一起做流水线的小姐妹的劝说下,跟着她出来在手机店站柜台;现在在离住处不远的一个手机店里做促销员。
我笑称没想到是一家人,都姓李,还算半个老乡呢。我家河南的,在老家时一步跨出去就到安徽淮北的地界了。连声恭维她、称赞说她的工作太好了,轻松,又挣大钱。
她说她们家是滁州那边的,离河南不算远。在手机店上班基本工资倒是不高,主要收入是推销出去手机拿到的提成。
我问你们需要招工吗,看看我怎么样,我也想找份工作呢。
她解释手机店店员一般都是女孩,男工极少。最近几年随着手机价格的不断降低,买手机的人越来越多,她觉得这份工作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从我刚才帮她修水阀看得出,我还是很善于动脑的,真的想去试试的话,她可以帮忙问一下店长。
我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了,现在身体好了,想找份体力劳动不太重的工作。
她笑了,经常看到我和女朋友一起出入,我头上裹着纱布。早就听出来我的口音是淮北一带的,没有好意思打过招呼。
我哑然失笑,解释我没有女朋友。前段时间受了伤,一直在养伤。
她不相信的撇了撇嘴,都在一起租房住了,还说没有女朋友,该不是现在失恋了吧。
我失恋了吗?小杨离开了,好像是,确切的说又不是。她对我好的一塌糊涂,恨不能把食物嚼碎了再送到我嘴里,我受伤的日子里,全身的皮肤差不多都被她擦洗、触摸过,我的内裤都帮我洗了多少次。
孤男寡女,独居一室,我们俩又是清清白白、楚河汉界、从来没有逾越雷池半步。
我摇了摇头叹息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