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饭局。”

“和几个网红，让他们彼此认识一下，后边有炒作。”

“女的？”

楚绪摇摇头，“男女都有。”

“好啊，”

姜慕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笑道，“我也去。”

“怎么，不行？”

见楚绪犹豫了，姜慕眉头轻皱。

你去干嘛，你一个董事，和一群网红吃饭，不太好吧…

可楚绪又不能说出来，只能侧边迂回，“就几个网红……你去他们会紧张。”

“她们认识你吗？”

“认识吧。”楚绪不确定道。

虽然另外三个他并没有见过面，都是赵高松在负责，但他肯定会提到自己，毕竟直属领导，再怎么也该记得。

“既然都认识，为什么我不能去？”

姜慕换了个姿势，叠起了二郎腿，裤腿因为收缩往上边提了一截，露出了裤管下纤细的小腿和黑色丝袜。

裤里丝！！！

楚绪看了姜慕一眼，心想啥时候穿的啊，早上没注意啊。

在一起这么久楚绪没见过姜慕穿黑丝，今天是第一次。

“喜欢吗？”动作明显是姜慕特意做的，目的嘛……

懂得都懂。

她一直知道臭弟弟喜欢黑丝，所以特意买了一堆放家里，他并不知道。

就是为了偶尔穿穿给他点福利，看姐姐怎么拿捏你！

“回家我就穿这身，你可以……”

话没说完，楚绪直接打断，义正言辞，“说实话，如果这种饭局没有姜董到场，那是他们的损失，我想了一下，您应该去，毕竟都是您的员工。”

已经不用做选择了，孰轻孰重，楚绪自然明白。

看着变脸如此迅速的楚绪，姜慕也是忍不住发笑，“傻子一个……”

吃完饭后姜慕就把刚才刷到的视频发给王豆豆。

“查一下，让法务准备律师函。”

别看王豆豆平时傻不拉几，实际上能力很强，不然也不会被姜慕留在身边。

最近王豆豆感觉自己失宠了，明明以前姜董身边都是自己。

现在变成楚绪了……呜呜呜，吗喽不会要失去工作了吧，好伤心(???︿???)

“舆论黑料……”

这种事情姜慕第一假设敌就是别的集团来恶心她。

企航这么多年，树敌很多，有些打不过只能舆论恶心一下搞搞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