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帅只觉胃里一阵翻腾,这刘媒婆的行径简直让他忍无可忍。他怒目圆睁,冲着刘媒婆咆哮道:“你到底发什么疯!”刘媒婆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不清不楚的话,身体还摇摇晃晃的。王大帅伸手去推她,试图将她弄出厕所,可刘媒婆却顺势往他身上倒,双手紧紧抱住王大帅的腿,嘴里哼哼唧唧:“我憋不住了……”
王大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腿上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刘媒婆竟然直接在他腿上解决了尿急问题,尿液顺着他的裤腿流到皮鞋上,那股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王大帅气得七窍生烟,一把将刘媒婆甩开,刘媒婆踉跄着摔倒在地,但她却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在厕所里回荡,格外刺耳。
王大帅愤怒地冲出去,回到房间,打算好好清理一下这一身的污秽。然而,当他推开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刘媒婆赤裸裸地躺在他的床上,四仰八叉,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王大帅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血压瞬间飙升。
“刘媒婆!你给我起来!”王大帅怒吼着冲过去,抓起被子就往刘媒婆身上扔,试图遮住她那令人不堪入目的身体。刘媒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王大帅一脸怒容,不但不害怕,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帅,你回来了……”
王大帅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拽着刘媒婆的胳膊就把她往门外拖。刘媒婆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大帅,你轻点,弄疼我了!”王大帅根本不理会她,将她拖回她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还顺手反锁了,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就给我待在这儿,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房间里,大癞子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看到刘媒婆衣衫不整的样子,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就知道计划彻底泡汤了。刘媒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都怪我,这下全完了,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大癞子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刘媒婆的肩膀,安慰道:“刘姐,别哭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那王大帅太狡猾了。”
刘媒婆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大癞子说:“可是我答应过你,一定能拿到藏宝图的,现在怎么办?我觉得我对不起你。”大癞子叹了口气,把刘媒婆拉起来,让她坐在床上,然后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说:“刘姐,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什么对不起呢。这事儿虽然没成,但我们还有机会。”
刘媒婆靠在大癞子的怀里,抽噎着说:“还能有什么机会?王大帅现在肯定对我防备得死死的。”大癞子眼珠子一转,突然说:“刘姐,你说你这几天和王大帅这么折腾,会不会……怀孕了?”刘媒婆一听,猛地坐直身子,抬手打了大癞子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虽然计划失败了,但大癞子和刘媒婆的关系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医术研讨会照常进行,王大帅总是刻意躲着刘媒婆,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就立刻转身离开。刘媒婆看着王大帅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终于,研讨会结束了。王大帅当天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帮刘媒婆把所有的酒店费用都报销了。刘媒婆收到酒店的通知时,心中不禁一动,原本对王大帅的愧疚感更加强烈了。“这王大帅,虽然脾气臭了点,但还算个细心慷慨的人。”刘媒婆喃喃自语道。
随着王大帅的离开,大癞子和刘媒婆的计划彻底落空。但大癞子并不甘心失败,他冥思苦想了几天后,找到刘媒婆说:“刘姐,我想到新办法了。虽然没拿到王大帅的藏宝图,但我们可以从其他人那里入手。我打听到张麻子也知道一些关于梁王墓的事情,我们可以先从他那里下手。”
刘媒婆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们该怎么做?”大癞子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们用老办法,美人计。刘姐,你这魅力,只要稍微施展一下,张麻子还不得乖乖听话。”刘媒婆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我怕再搞砸了……”大癞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刘姐,你放心,这次我们准备充分一点,一定不会失手的。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万无一失。”
刘媒婆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于是,一场针对张麻子的美人计悄然拉开帷幕。刘媒婆开始精心打扮自己,穿上了最紧身、最性感的衣服,将自己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化着浓艳的妆容,眼神中透着一股勾人的妩媚。
刘媒婆站在街边,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扭动着腰肢,故意在张麻子面前晃了晃,娇声说道:“哟,麻子兄弟,这么巧啊?姐姐我这正愁没人陪呢,要不咱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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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看着刘媒婆这副风骚模样,心中不禁一动,但又有些犹豫。他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刘姐,这……不太好吧,我还有事呢。”
刘媒婆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拉住张麻子的胳膊,轻轻摇晃着:“麻子兄弟,就一会儿,姐姐真的有事儿求你。”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怨与渴望,声音也越发柔媚,张麻子只觉得心头一热,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一家酒店,进了雅间。刘媒婆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一段白皙的大腿。她轻轻拨弄着耳边的头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张麻子,开门见山地说:“麻子兄弟,姐姐也不瞒你,我守寡这二十年,日子过得寂寞难耐啊。”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张麻子一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刘姐,这……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啊,我有老婆孩子,而且这也不符合道德啊。”
刘媒婆却冷笑一声,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子上,那丰满的胸部几乎要贴到桌面上,她盯着张麻子的眼睛说:“麻子兄弟,你可别这么死脑筋。在咱乡下,有种说法叫‘借鸡生蛋’,你就当是帮姐姐一个忙,又有谁会知道呢?”
张麻子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他想起自己在生意场上虽然风光,但在家庭中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如今刘媒婆的这番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他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又灌下一杯酒,咬了咬牙说:“刘姐,这事儿要是被发现了,我可就完了。”
刘媒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站起身来,走到张麻子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麻子兄弟,你放心,姐姐做事最稳妥了。只要你帮了姐姐这一次,以后有什么好处,姐姐肯定不会忘了你。”
张麻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还是没能坚守住底线。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刘姐,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刘媒婆心中暗喜,她立刻叫来服务员,开了一间房。两人来到房间,刘媒婆轻轻地关上房门,反锁,然后转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炽热的欲望。她缓缓走向张麻子,双手环绕上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轻声说:“麻子兄弟,姐姐等这一刻好久了。”
张麻子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刘媒婆的腰间。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张麻子突然闻到刘媒婆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这味道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下,但此时的他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两人倒在了床上,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张麻子在刘媒婆的引导下,逐渐迷失了自己,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快感与刺激,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顾着沉浸在这温柔乡中。
然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此时,大癞子正躲在房间的床底下,透过床板的缝隙,看着上面发生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刘媒婆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她的目的可不仅仅是满足生理需求,她要从张麻子身上得到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鲁班秘籍》的下落。
就在张麻子沉浸在激情之中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激昂的老腔曲调。那熟悉的旋律钻进了张麻子的耳朵里,让他的心中猛地一震,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大喊:“你在干什么?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
张麻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他试图推开刘媒婆,但刘媒婆却紧紧地抱住他不放,嘴里还呢喃着:“麻子兄弟,别停下,再陪陪姐姐……”
酒店房间内,暧昧的气息还未消散,张麻子和刘媒婆正沉浸在那片刻的欢愉之中。突然,“咔嚓” 一声清脆的快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紧接着,强烈的闪光灯瞬间亮起,刺得张麻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他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到大癞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架照相机,脸上挂着得意而又阴险的笑容。
“大癞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麻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一边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和刘媒婆的身体,一边愤怒地吼道。
大癞子冷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张麻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张麻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紧盯着大癞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是个圈套!”
大癞子耸了耸肩,一脸无赖地说:“张麻子,你可别这么说。要怪就怪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过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来谈谈怎么解决吧。”
张麻子心中暗恨自己的一时糊涂,但他毕竟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大癞子,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你别忘了,你和刘媒婆都是逃犯,还背着人命案呢。要是把我逼急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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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癞子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眼珠子一转,说:“张麻子,你也别嘴硬。我手里可是有你和刘媒婆的照片,要是我把这些照片公开,你觉得你的名声还保得住吗?你的生意还能做得下去吗?”
张麻子心中一紧,他知道大癞子说得没错。如果这些照片被公开,他的家庭、事业将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冷笑着说:“大癞子,你以为我会怕你?你要是敢公开照片,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大癞子见张麻子不肯就范,心中有些恼火。他想了想,说:“张麻子,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这样吧,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公了,我把照片交给警察,让你身败名裂;要么私了,你给我点好处,我就把底片给你。”
张麻子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如果公了,自己固然可以揭露大癞子和刘媒婆的罪行,但自己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而私了的话,虽然会损失一些钱财,但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家庭。
就在张麻子犹豫不决的时候,大癞子又开口了:“张麻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知道你家有一本《鲁班秘籍》,只要你把它交给我,我就把底片给你,并且保证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张麻子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大癞子的目标竟然是《鲁班秘籍》。他知道这本秘籍的价值,也知道一旦落入大癞子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咬了咬牙,说:“大癞子,我可以把《鲁班秘籍》给你,但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这本书?”
大癞子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张麻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鲁班秘籍》和大梁王的宝藏有关,只要我得到了这本书,就能找到宝藏,下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张麻子心中一动,他想起了关于大梁王宝藏的传说,也知道这宝藏的秘密并不仅仅在于《鲁班秘籍》一本书,而是需要四本书封面夹层中的秘密拼凑在一起才能解开。于是,他决定和大癞子谈判。
“大癞子,你以为得到《鲁班秘籍》就能找到宝藏了?你太天真了。这宝藏的秘密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麻子冷笑着说。
大癞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少跟我卖关子,有什么话就直说。”
张麻子坐起身来,披上一件衣服,缓缓地说:“这大梁王的宝藏,需要四本书封面夹层中的秘密拼凑在一起才能找到。而我恰好知道另外三本书的下落。如果你想要找到宝藏,就必须和我合作。”
大癞子听了张麻子的话,心中有些震惊,但他还是有些怀疑:“张麻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张麻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有没有骗你,你可以去查。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到宝藏,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和你合作,大家一起发财。”
大癞子想了想,觉得张麻子说得也有道理。他眼珠子一转,说:“好吧,张麻子,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找到宝藏后,我要七,你要三。”
张麻子一听,心中大怒:“大癞子,你也太贪心了吧!我出了这么多力,你却要拿大头,这不可能!”
大癞子冷笑一声:“张麻子,你别忘了,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照片公开,让你一无所有。”
张麻子心中权衡了一下,虽然心中不甘,但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他咬了咬牙,说:“好,大癞子,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找到宝藏后,不会过河拆桥。”
大癞子点了点头:“放心吧,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会亏待你的。”
双方达成了协议,约定张麻子回家取《鲁班秘籍》,然后回来与大癞子交易。张麻子穿好衣服,看着大癞子和刘媒婆,冷冷地说:“大癞子,你这招可真够狠的。不过,我张麻子也不是好惹的。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刘媒婆也跟在他身后。临出门前,张麻子回头看了一眼大癞子,眼中充满了讽刺:“大癞子,我还真佩服你,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你就等着瞧吧!”
在大凉山那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里,有句俗话像幽灵般流传着: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话就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剖析着这里发生的种种纠葛。
大癞子,这个曾经跟在张麻子身后亦步亦趋的小跟班,如今也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寻宝漩涡中。想当年,张麻子那颗被贪婪蒙蔽的心,竟教唆着大癞子去引诱王大帅的闺女灵灵,企图从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中谋取私利。那时候的他们,就已经在罪恶的边缘试探,为如今这场危机四伏的闹剧埋下了伏笔。
此刻,张麻子带着刘媒婆走在回家的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的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如何在这场与大癞子的博弈中占据上风,同时又要防止刘媒婆看穿他的心思。刘媒婆则紧紧跟在他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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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麻子,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这事儿可不能儿戏,大癞子还等着我们呢。” 刘媒婆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和担忧。
张麻子冷笑一声,斜眼瞟了瞟刘媒婆,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哼,刘媒婆,你以为这梁王墓是那么好进的?就算有了大凉山的四本书,那里面也是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刘媒婆一听,心中一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那…… 那可怎么办?大癞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