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笑累了,她才咕噜了一句:“没关门。”
啥门没关?我愕然。片刻,心说,莫不是指卧室的门?转身,把门合上。谁知,素琴见到我的举动,笑得更欢了。
我又望向客厅大门,明明关着了啊。
素琴乐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抹了一下眼睛,身体强烈起伏:“不是房间门,是你身上的门。”
“我身上的门?”直至这时,我仍没理解。
素琴扯了扯罩杯:“衣服,衣服。”
我望一眼胸前,也没见异常啊。我越是如此,素琴越乐不可支。
她拍了拍脚,暗示我:“该去抄水表,交水费了。”
我往下一望,这才懂得她的意思,脸立马羞得通红。
原来,我着急忙慌,竟然忘了拉裤子拉链。
素琴的“门没关”,的确名副其实,她屡次提示,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会她。我背过身后,关上了“站”。
素琴笑累,笑出了眼泪,她抹去泪水。
我拱手告辞,欲急速逃离。
素琴叫上我:“葡萄,这么多,我哪吃得完,你带点回去。不然,浪费了。再说了,曹超知道,这是我和老吕一起吃的,你也得分担着的。”
我笑了笑,说道:“好吧,那老吕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素琴说:“跟嫂子客气什么,再说,我今天得好好感谢你才是,让你受委屈了。”
这是素琴第二次地我讲受委屈的话,尽管受委屈的按道理来说,是她。可她俩如此讲,或许在我看来,是受委屈,但她本人,却极享受。
如此一想,我心头一暖。
素琴分完葡萄,不待我反应过来,摘下一颗葡萄,就往我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