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琅考虑问题一直是在道义内,如果她不用执行任务,她连一丝违背道义的东西都不会去想。
但唐寻霓永远是两者相权取其轻。
“如果你确定参加了,今天晚上觉就不用睡了,我们得连夜出发。本来我是打算陪你在这里玩上三天的,现在没法实现了。”段乘风把图纸折起来放进包装箱里,很认真的看向蔺琅。“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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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是联想到荣深的案子他失约了,想带她出来玩又失约了,才说了抱歉。
蔺琅宽慰他:“用不着说抱歉,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里,不过你的心意很珍贵。昨晚你送我来,今晚我送你回去,你可以在车上睡一会儿,很公平!我先去收拾行李。”
次日。
因为荣深的追悼会定在今天,各大媒体平台又在沸沸扬扬的报道着荣深生前事迹,以及分析他为什么会走上穷途末路。
追悼会更像是媒体人为了答疑解惑,为了流量而存在的一种良机。
“我对壮烈牺牲的理员同志们深表遗憾,接下来会对这些伟大的同事们追封表彰。谢谢大家!”
庄宗麟匆匆挥别媒体,其他的什么都不肯多说。
蔺琅到现在心里的疑问都没有答案。
对于300kg的交易数量,她不清楚缉查行安部最终公布缴获的那一点数量,是不得已瞒报,还是剩余的量并没有出现在交易现场。
荣深打给高子矜那通电话里明确说明,他是掏空家底买了这批货,应该数量庞大。
他把货分成重量不等的数个小袋藏匿在海量的集装箱里,逗着他们去挖宝。
还有,荣深既然拒捕,在渡口就可以拒捕,怎么可能在离远洋渡口十七八公里的半路,在警车上突然拒捕袭警又反被枪击呢?
所以,蔺琅倾向于是缉查行安部内部出现了极大的干扰。
她有些后悔了。
后悔交易当晚,荣深让她回头去看那个人,她没有回头。
但她肯定是她身边的人。
而且,荣深应该是猎者杀的。
沈敬一会儿说任务失败。
失败是在怪自己执行不力。
一会儿又说任务成功。
应该是在夸猎者。
她不清楚那天沈敬打视频电话,突然闯进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是不是猎者。
这些年她的重心都在找寻子母蛊受体的两个使者身上,压根不关心猎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