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万身披盔甲的士兵想要屠戮山村，以此为乐。

然后，几十个手持锄头的农民飞上天空。

不过片刻，上万士兵便成为了滋养土地的肥料。

第二年的集市上，各种蔬菜都比以前长势要好的多。

百姓讨论的也不再是什么作物产量高，什么作物价格高。

而是……

“你们这卖相不错啊，去年收获不少吧？”

“也还好吧，也就弄了千八百份肥料，你呢？”

“我运气不错，有一群XX国的傻子踩了我一颗白菜，我说赔钱，他们说不，嗯……大概能凑出三千份肥料。”

“唉，你们村真好，不像我们村……”

……

秦风猛然惊醒，摸了摸额头，发现上面全是冷汗。

他心里清楚，百姓分辨是非的能力有限，他想的是最好的情况。

若是有人对身边的人下手，那大夏本就不多的人口，恐怕会腰斩，腰斩，再腰斩。

但有利就有弊，若是大夏百姓都成为武者，都能上阵杀敌，也能多一份自保的手段。

那些有心报效国家的人，也不会蹉跎一生。

秦风思考良久。

最后给出了一九分配比例。

这种十倍的付出，想来也能让一些人保持理智。

若是在这种苛刻条件之下，还能成就超凡，那也是人家的本事。

但要加上一个条件，那就是不能屠戮本国人。

“系统，能不能再加一条？比如，分辨杀戮值是从哪里来的？把屠戮大夏百姓的标记为红色，把讨伐他国的百姓标记为蓝色？”

【……】

看到这熟悉的六个点，秦风就知道没戏了。

所以说，一九是不是有点高了？要不一九九？

思考良久后，秦风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试练塔我能随时调整和关闭么？”

【可以。】

秦风松了口气。

“就一九吧，百姓一，我九。”

他也想通了，就算没有试练塔，那些山匪该杀人也会杀，该死的人同样活不了。

而他也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大夏。

他不赌善与恶，他只赌人性。

有人作恶，那就必然有人自保，有人为了晋升不择手段，有人必然会行侠仗义。

若是事态失控，大不了就关闭试练塔，派大军直接横扫。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