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月微微摇头,“这种酒怎么能大口大口往下灌啊。”
顿了顿又道:“不过孟极说得对,此事就当个八卦听听就好了,你可别又莫名其妙地卷进去了。”
“知道知道,亏本的买卖不能天天做,我晓得的。”
郁离就差对天发誓她不会冲动,周家的事她确实没打算插手,一则听着精彩,实际上麻烦得很,尤其是这种家长里短的东西。
再者说,周家这些怪事无非是痴男怨女的另一个版本,自古遇人不淑又不是只有女子,男子也是一样,也许就只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倒霉情事罢了。
对于这样的事,郁离确实没兴趣。
酒喝到最后,秦白月也有微微有了一些醉意,本打算让郁离留在白月茶肆住上一晚,奈何醉酒的孟极忽然醒来大闹,非得要回七月居睡那张胡床,没办法,郁离便将它背在背上踏着月色飞掠于屋顶坊墙之上。
这一夜郁离因为孟极醉酒几乎未曾合眼,第二日一早,她只等孟极睁眼,上去就是两巴掌拍在它脑门上。
孟极虽然醉得厉害,但看郁离那一张不怎么高兴的脸,也知道昨夜自己肯定没少闹腾,挨上两巴掌就挨吧,总得让人撒撒气不是。
这边正上演老实孩子被教训的温馨场面,那边七月居门外有人探头探脑地问了句,“敢问此间主人可在?”
郁离和孟极齐齐转头,看见门口是个小厮装扮的少年,他眉眼间都是伶俐,一看便是个在家中得力的。
“我就是,敢问小哥有什么事?”
小厮眨眼看着郁离,片刻后笑着说道:“小娘子稍等,我家主人就在巷子口。”
他说完也不等郁离反应,转头一溜小跑去了巷子口,不多时便又折返回来,只是这次身后领着一人进了门。
“这位便是此间主人。”小厮说了句,便垂首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