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别说郁离不解,秦白月和孟极同样觉得奇怪,即便是被那屋子里的横梁给吓到了,要辟邪的符纸难道不比镇魂的强吗?
郁离抿了抿唇,突然问了句,“符纸你是什么时候给的她?”
“就昨日黄昏前。”
老道士说完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和郁离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
难道说紫黛之所以会死在那间屋子的横梁之下,是因为她想将镇魂的符纸贴在那里?
秦白月和孟极的反应比两人慢了一拍,但也很快猜到了这个可能。
四人在初升的朝阳中面面相觑,对那根横梁就更加好奇了。
“要不孟极你跑一趟?”郁离手指头动了动,率先提议道。
孟极一个字没说,直接转身就往别院里走,态度既是回答。
剩余三个人,秦白月已经派人去了,她没别的办法,而郁离离不开东都,于是就只剩下老道士一个人。
老道士干笑着想说点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是没别的办法比孟极更快,但有人有啊。
“好些日子没找洛神下棋,老道觉得该去一趟。”
郁离眼睛一亮,附和着点头,“确实该去,那今晚就辛苦你了。”
秦白月虽然没听太懂二人的意思,却知道这时候是该吃朝食的时候,便拉着二人回了别院。
当天晚上没有歌声响起,郁离和孟极坐在屋顶上还觉得少了点什么,连盘子里的果子都不那么香了。
“没有歌声,紫黛是不是把镇魂符给贴上了?”孟极细细地咀嚼着嘴里的果子,觉得白月茶肆的果子最合口味,不会甜得发腻,口感更为酥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