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顿时耳朵都红了，连忙推他胸膛，“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那好，我换个问题，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

“有……有一点吧？”

“真的？！”

看他这么激动，杨帆梗着脖子说，“养了四年的狗突然跑了，我也舍不得！”

江越顿了顿，随即释然道，“行，那我做你的狗。”

“你、你说什么？”杨帆都惊了，他是不是一喝多就，哪根神经就不正常？

“我想让你舍不得我。”

黑暗中，江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你对我有感情就好，哪怕只有一点点，我都觉得欣慰，我的努力没白费。”

“我知道我们未来会很艰难，但我想跟你一直走下去。”

杨帆眼神闪躲，语无伦次，“可是、可是我不行，我妈，还有周围人……我害怕……”

江越握住杨帆的双手，牢牢包裹在掌心里，“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抓紧我就好。”

即便前方路途再艰难险阻，他也会带领他披荆斩棘，直奔光明和幸福。

杨帆磨蹭了半天，最后蚊子一般轻轻“嗯”了声。

江越懵了下，“说啥了，我没听清？”

杨帆深吸了一口气，揪着他耳朵吼，“我说嗯！”

“嗯是啥意思？我文化不好，你给我解释解释？”

杨帆气得想扇他。

“行了，别弄了，滚吧。”

杨帆要从他身上起来。

“别别别。”江越忙摁住他，“我逗你玩儿的，怎么还较真呢？”

“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儿了。”

这后半句完全是小声嘀咕，但这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喘口气儿都能听得见。

“我小心眼儿？！”杨帆又要起来，幸好江越有准备，迅速抱紧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