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白栀。”
黑瞎子动作不停,但是语气却也没有那么的好。
“我教的别的,刑讯这方面是别人带坏她的,还有,叫她小姐。”
长老没有计较黑瞎子的不敬,因为都能看出来,黑瞎子现在的情绪很不好。
“那是谁教的白小姐,她的手法很像你,在她开颅的时候也很像。”
黑瞎子听着长老的话,手下动作一顿。
“她还开颅了?我怎么没看见。”
长老看着黑瞎子吃惊的样子,心情好了几分。
他们张家再怎么变态,也只是把族人当血包驱虫,他们可没有解剖别人的兴趣爱好。
所以,这些天白栀的所作所为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身心创伤。
还好,黑瞎子这个白栀的亲人也很震惊,这样就不会显得张家的没有见识了。
“死了。白栀说研究哪有不死人的。”
黑瞎子听着长老的话,也不准备教他了。
白栀那个小变态在前,哪还用的着他教啊。
“行了,人给你了,我走了,白栀的事别和你们族长说,说了你们族长要心疼了。”
黑瞎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屋子里的丫鬟们也跟着走了。
长老看着地上张泽专,蹲下喂了他一粒药,将人抱走了。
比起张泽专的父亲,上上任张起灵,还有他那个反骨儿子张启山,他算得上张家的好人了。
还有用呢,可不能死了。
张起灵看着气呼呼的黑瞎子,放下手里的东西,关切的询问。
“怎么了,要去哪?”
黑瞎子看着张起灵,伸手理了理气的炸毛的头发。
“没事,搞定了,我赶去给小小姐做碗面,我做的,再没胃口也能吃半碗呢,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