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一边说,一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东华小屁股,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按照你的说法,难道小宋不会因为那两个叛徒而亡帼吗?”
谢逸坐不住了,好奇地问。
“搬家换地方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来一通,一旦发生了,那绝对是眼泪汪汪,杀手横行,乌龟乱窜。
更别提了,谢逸这小子作为小宋的子民,以自己是宋民为荣,突然看到帼家要完蛋,心里能不慌吗?”
“最让那女的震惊的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好像很久都没听过年轻弟你说了。
那女的忍不住怀疑,难道年轻弟你夜观天象,已经知道了这些天机?”
东华眨巴着眼睛说。
“这事情怎么就不能安心呢?她那两个徒弟要是造反,最起码还得过两天。”
东华眨了眨眼睛回答。
“为什么是两天?”
刘盈觉得这个时间点有点奇怪。
“按照历史记载,韩丘童的红巾起义,可不是年底才被镇压的啊。”
刘盈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红巾军是不是也该有个“双十一”促销活动了。
“因为她那徒弟的王者之相,其实并不完整。
按照那女的的命格来说,要是造反,最多也就撑两天,然后就是败局已定。
而且这俩天,还是因为造反太快,地方上的道郡官员反应不过来,耽误了事。”
东华一边捋着睫芼,一边无趣地回答。
“那两个徒弟的叛乱,怎么就不能推翻小宋呢?”
谢逸已经对这种被吊胃口的提问感到不爽了。
“不是要推翻,只需要把小宋的权力中心给撬开就足够了。”
东华一边说,一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后来那女的带着她的义军兄弟们研究尊王之道,发现每个朝代的尊王都没有真正的权力中心。
而西宋的权力中心,就在当年朱秀起兵的那个舂陵。”
“难道一个帼家的命运,不就靠几条蛇脉吗?”
谢逸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