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奇侠却是慢慢悠悠地跟在那玉簪女侠的身后。
突然,那玉簪女侠脚步一停,回头问道:“你还跟着我做甚?
中山奇侠应拱手应道:“大小姐若是发好脾气了,那我便可以诚心诚意地向您致谢了,省得你无故发火。”
玉簪女侠冷哼了一声说道:“原本我是该在你身上发些脾气的,因为我很不喜欢听别人叫我大小姐,我也不是什么大小姐。不过却不会将脾气发你身上,倒是该谢谢你。若不是你,我险些将那夏家小子给误伤了。话说回头,你是如何知晓那稻草堆里躺着人的?”
中山奇侠言道:“我盯夏采荷的摊子有几日了。这几天那夏采侯生病了,夜里一直就睡在那个稻草垛之中。”
“夏采荷的案子能有这么严重?”
中山奇侠想了想答道:“牵扯的事情过多,夏家案里牵扯着前礼部尚书吴渤,吴渤好似还牵扯进了宁无干案里。夏采荷若是出事……后果难以预料呀。且还有一伙齐国人见得夏采荷美丽动人想要与之调戏为难,不得不来保护一下了。姑娘因何在此?”
“和你一样,是来保护那夏采荷的。”
“嗯?”中山奇侠生疑地问道:“夏家之事是这几日才吵吵起来的,你如何知晓此事的?”
“要你管!”
中山奇侠想了想说道:“姑娘家中果是做官!而且品级还不小!”
“要你管!”
玉簪女侠好似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私事。
但她越是这么说,中山奇侠越是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中山奇侠又说道:“想来是令尊与什么人谈起了这件案子而被小姐听去了吧?兵部的蒋宗宪是密探头子,不会主动去他人家中言说此事。而涉事最深的便就是刑部侍郎牛禄了。想来是他去了你们家,说起了这个案子吧?”
“你再这般打听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中山奇侠拱手言道:“姑娘还请恕罪,我并非是想与你打探身份。而是想与姑娘说,这件案子怪得很,是非曲直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令尊若是牵扯进来,怕是会出些问题。或者说……我想知道令尊会如何处置此事,好让我心中有个数。你我只能保夏采荷一时平安,这个案子若是办得不好,牵连到她怕不是我们江湖中人所能解决的。”
“不是牛侍郎,人也别瞎打听,反正他们只是说此事,没说要如何处置。”
“即是如此……那能不能让我再问姑娘一个问题。姑娘与我刚刚那套剑法配合地天衣无缝,可见姑娘亦是出自华山派,敢问姑娘的师承是……”
小主,
“本女侠没有师承!”
“姑娘即是不愿意说,那我便不打听了。就此告辞!”
中山奇侠正要走,那玉簪女侠却是轻喝了一声:“你等等!”
“姑娘还有何吩咐?”
“少跟本女侠酸绉绉的,我不吃这一套。且问你,那现世阎魔……”
“他只是关心这个案子而已,对那位夏家小姐并无意思。”
玉簪女侠听了以后一下子放下心来,但马上又问道:“你说那个江有汜会不会再来?”
中山奇侠应道:“不会!刚刚我们已经胜了他一招,他是个守信之人,定然不会再来。但不等于夏采荷姐弟二人就安全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朝廷插手了呀!姑娘即是有家人在朝中做官,必知朝堂之上就没有简单之事。随随便便一个案子都能成为党争的工具。此事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玉簪女侠摇了摇头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对了,你是中山人?”
“是。”